有了,那宫女。一拍大腿,很兴奋地道:“有个宫女,很耐看的那种,第一眼瞄了半天也觉得不怎么样,可越瞧越觉得顺眼……我还记得,我朝她吹口哨的时候,她眉弓上面有枚小痣。”
“……”安静……安静得过份,老三在软榻上哼哼叽叽乱爬的声音都清晰可闻。
……
老爷子手指着我,嘴巴张得老大,双眼流露的眼神很奇怪,似乎被啥东西给吓着了,总之很惊人很那啥的。
大嫂干脆把脸埋到了大哥怀里,这是干啥?吃我大哥豆腐,吃就吃嘛,都夫妻了,还红个脸干吗?大哥用一种很诡异的目光盯着我。
老妈的手老在我脑袋上晃悠,似乎在打与不打之间犹豫不绝。
我说错了吗?赶紧回忆刚才自己所说的一切,没不对劲的地方啊?……不对,口哨……先人你个板板的,该死的口哨。
爆发了,老爷子火山爆发了,一巴掌拍在案几上,吓得老三大嘴一裂,一个劲挤到奶妈怀里干嚎。大嫂差点就被大哥抽筋的双手勒得咽了气,绿蝶一头撞窗棂上,很可爱地翻起了白眼,消失在窗后。
“孽……孽子!老夫……老夫今日就替天行道……”老爷子暴跳如雷的抄起根不知道从哪出现的棍子,冲着我来了……
“父亲大人……孩儿……唉呀……老妈救命!”没办法跟气冲斗牛的老爷子解释,一路绕着软榻逃窜,屁股上还是挨了几下。
“好了好了……老爷,打几棍子就行了……俊儿也知道错了……”老妈似乎也回过了味来,掩嘴吃吃地笑着轻声劝道。
老爷子气喘吁吁的拿棍子朝距他至少一丈开外的我比划半天,才愤愤地把棍子当拐杖拄起:“给老夫滚回屋去,闭门思过,你要是敢走出府门一步,老夫打折你的狗腿!”老爷子翘起手指头,恶狠狠地道。
“孩儿……孩儿遵命……”狼狈地行了礼,冲出了房门,靠在柱子上喘气,佛祖保佑,总算是逃过一劫,屁股上还辣呼着,老家伙明明是个斯文人,咋还那么有力气?
“老爷……您这是不是罚得太重了……”老妈的声音从窗里溢出,声音里依旧透着一股诡异的笑意……
“哼……以前老夫还不知道,没想到这孽子……真是气死老夫了!”看样子老爷子还处于暴走中。正想挪步开溜,大哥的话差点让我撞柱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