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木林顿时出了一身冷汗,赶紧跪倒连连叩头,口称有罪,保证以后不敢了!
“起来吧!朕只是提醒你一句,倒不是责怪你什么,你也跟我有一年多了,我知道你很是忠心于朕,但是你太聪明了就不好了,有时候有些事情不是你能管得了的!以后多加注意一点罢了!”赵昀也没有生气,摆摆手让谢木林起来说话,并且赦他无罪。
谢木林这才大汗淋漓的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,小心的退到了一旁,不敢在多说什么了。
高怀远的返京在京城之中无疑是当下的一件大事,不少人闻风而动,有的人立即亲自登门,向高怀远道贺,也有人马上感到紧张,慌忙联络找郑清之商议。
但是这些找郑清之的大臣却没有能在郑清之的府上找到他,众人听闻圣上将郑清之招入了宫中议事,于是便惴惴不安的留在郑清之的府上等候他的归来。
郑清之一直到深夜才从皇宫之中返回府中,见到了这帮视他马头是瞻的大臣们。
于是这些大臣纷纷向郑清之问策,而郑清之淡然一笑道:“诸位都先请回吧!有些话本官不便向诸位明言,但是诸位切记,这段时间就莫在朝堂继续提及弹劾高怀远的事情了!我话只能说至此处,望诸君好自为之!”
看到郑清之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,聪明点的人立即便嗅出了点味道,不再多言,立即起身告辞,而一些脑筋不太灵活的人,则一头雾水的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离开了郑清之的府邸,一帮人在郑清之府外碰了个头,理不出什么头绪,于是便凑起来找了个地方一边饮酒,一边暗中商讨这件事情。
总之有人猜测一定是圣上严词驳回了他们的弹劾,郑清之才会让他们偃旗息鼓,也有人猜测会不会是其它的原因,导致郑清之忽然间转变了态度,总之没几个人清楚郑清之和圣上在宫中谈论了些什么事情,会让事情突然间急转而下。
而高怀远现在却是忙的不亦乐呼,他刚刚到家,还未曾和柳儿叙叙旧,一大群官员便涌入了他的府上,让他一直忙活到了半夜,才将这批前来向他道贺的官员们送出了府邸。
这些人大多数都是力挺高怀远的官员,其中自然是以武将为主,也有一些文官站在了高怀远这一边,谈话期间,少不得有人大发牢骚,指摘郑清之那批官员,说他们那帮人恶意中伤,嫉妒高怀远获得如此大的功劳。
而高怀远也不多说什么,淡然一笑只说清者自清,浊者自浊,他也挡不住别人批评于他,看到高怀远不以为意的样子,其它那些等着看好戏的人也就自己失去了兴致,奉承了一番之后,留下了一些礼品,便起身告辞。
高怀远还是老样子,对于这些人送的礼物,依旧是来者不拒,尽数收下,丝毫不在意现在正有人攻讦他大肆收受贿赂。
而柳儿一直等到半夜,才等到高怀远回到后宅,喜极而泣的她一头便扑入了高怀远的怀中,喃喃的陈述着她对高怀远这半年多来的思念之情。
高怀远轻轻的搂着柳儿,也温言诉说着他对柳儿的思念,暂时将那些纷杂的烦心事丢到了脑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