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李若虎更是怒气冲天,说着便上前,要一刀将这个蒙古信使给劈了。
“退下!稍安勿躁!两国交兵不斩来使的规矩还是要有的!我们乃是大宋之师,岂能于这些蛮子一般见识?”高怀远冷笑了一声止住了要杀这个信使的众人。
众人听罢之后,这才收刀还鞘退至了两旁,而那个蒙古信使也算是硬气,丝毫没有露出惧色,还是站的笔直,盯着高怀远的脸,等着高怀远答复。
高怀远倒是钦佩这个家伙的勇气,缓缓的走到他面前,对他说道:“你回去告诉孛鲁,我高怀远乃是大宋之臣,而我麾下这些兵将,各个都是大宋忠臣,只能站着死,不可能跪着生!假如你们有本事的话,我们就在这里等着你们来杀,不过以我看来,恐怕你们也没有这本事!
本来宋蒙之间并无瓜葛,甚至还可以说是朋友,但是你们却悍然侵入我大宋之境,故此才惹得我们两军反目成仇,你回去最好还是告诉孛鲁,此地乃是我大宋之境,请他还是速速领兵退回草原,我们井水不犯河水,倒还可以当个朋友,假如他不肯退兵的话,那么只要我们还有一个人活着,就绝不容你等再踏入宋境半步!
不单单是冀州城,河北之地都乃是我大宋故土,我当会领兵一一收复,假如你们还在此为祸的话,那也就修怪我们翻脸了!
投降的事情是不可能的,假如孛鲁王爷愿意的话,明日我们还可再见一下真章,看看到底你们蒙古军有何厉害之处!请回吧!不送了!”
这个信使听罢之后,气的直翻白眼,开口骂道:“好一个不知好歹的东西,我们王爷让你们投降不杀,已是恩典了,就你们这些汉人,又岂是我们蒙古大军的对手,简直就是找死……”
他的话音未落,当场便响起了一声异常清脆的耳光声,紧接着众军便看到这个蒙古信使跟断线的风筝一般,倒飞了出去,一头撞倒在了地上,来了一个狗啃屎,门牙都被磕掉了一个,嘴唇也被撕裂,搞得满嘴是血。
高怀远这才收回巴掌,在战袍上面蹭了蹭冷笑道:“这是对你出言不逊的惩戒,别以为你是使者,我便不敢动你!这一巴掌是让你记住,以后再看到我们汉人,放的尊重一点,再敢满嘴胡言,看我生拔了你的舌头!给我滚回去!”
这个信使正在逞口舌之快,也看到了高怀远的动作,但是却丝毫没有躲闪的余地,眼睁睁看着高怀远的巴掌在眼中无限放大,最终结结实实的落在了他的腮帮上,然后他感觉自己像是被疯牛撞倒了一般,晕晕乎乎的便飞了出去,因为高怀远的这一巴掌实在是太快了一些,打得他险一些当场晕过去。
不待这家伙从眩晕之中清醒过来,几个宋兵便拖起他,向拉死狗一般,拖出了中军,然后直接将他丢到了阵外,连战马都给他没收了,就这么让他徒步朝蒙军大营走去。
孛鲁听罢了这个信使的话之后,当即气的头晕,吩咐他下去之后,立即招来麾下将官议事。
“宋军欺我太甚,居然辱我使臣,实在是罪不容诛,你等下去立即准备,今晚我们夜袭敌阵,晚上敌军看不清楚,正是我们破敌之时!”孛鲁对着手下的那些将领们吩咐道。
诸将自然是哄然应命,纷纷下去开始准备去了。
蒙古兵将对于后勤的需求很低,他们每个人马上都带有一个用牛膀胱做成的皮囊,里面装了肉松,而且还有一个皮囊里面装的是酸马奶,几乎不需要埋锅造饭,便可以轻松解决肚子的问题,而且他们的食物热量很大,少量的食物就可以让他们维持作战的体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