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在席间,这倒是没什么。燕王和我之间的矛盾人尽皆知,若不是他怕寒了你们的心,只怕早就已经下令杀了我了,可张将军你可有功劳的,为何燕王也不请你去?”
“燕王……”
张公谨有些艰难的咽了口吐沫道:“燕王私宴,为何非要请我?”
“开诚布公些吧。”
萧瑀揉了揉太阳穴认真的说道:“如今你我,似乎不应该再站在对立面才对。刘弘基弃守投降,燕王对他重用。你呢?你是力战不胜逼不得已才投降的,燕王留你,不过是为了展现他的宽宏罢了。等他的亲信将兵部逐渐接过去,到时候张将军你只怕想做一个田舍郎也不是那么轻易的。”
“我若如此,萧大人似乎更好不到什么地方去吧?”
张公谨冷笑反问。
萧瑀却不生气,笑呵呵的说道:“所以,我才会请张大人喝酒……刚才我说过,开诚布公一些,所以为了显示我的诚意,有件事我觉得应该先对你说。就在一个月前,我派人联络了秦王殿下,又派人联络了李道宗。”
话说到一半他就停住,微笑着看着张公谨。
“你就不怕我出卖你?”
张公谨问道。
“怕?”
萧瑀笑道:“若是怕,我还会请你来?我说过,如今你我……应当在同一条船上才对。”
“你疯了么!”
张公谨瞪着萧瑀说道:“这样的话莫说我听了也没有用处,出门便会忘记。即便如你所说,李道宗和秦王回军合兵一处,难道就有十成十的胜算?没有十成十的胜算,我又何必听你说下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