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要——不要你的假慈悲!”玉伽偏过头去愤怒的叫了起来,小脸涨得通红,两道水痕自腮边滴落,也不知是雨水还是泪珠。
林晚荣抹了脸上的雨水,摇摇手冷笑道:“就算是假慈悲吧——不知道你们突厥人,什么时候才能学会这种假慈悲?!”
他黝黑的脸膛上雨水疾速流淌,早上还梳理的整整齐齐的发髻早已散乱了,两个鲜红的口红印子在雨水的冲刷下,渐渐的淡去了。整个人都沉浸在雨幕中,说不出的狼狈,那气势仿佛与以前又不同了。
“我们突厥人的事,不要你管。”少女哼了一声,声音却是不自觉小了许多,冰冷之下,她本能地将身子往那温暖的袍子下面钻了钻。
看着蜷成一团、瑟瑟发抖的玉伽,林晚荣笑了笑,叹道:“衣裳很暖和吧。这是临出征前,我妻子熬了好几个夜晚亲手缝制的。我们大华人有个传统,将士出征前,妻子和情人都会亲手为他们缝制衣衫,期盼他们早日平安归来。只是斗转星移、春秋轮换,那征战沙场的勇士,却有几个能安然归返?无数的如花般娇艳的女子,终其一生的等待,化成了高山悬崖上的望夫石——我们大华人的情怀,你们突厥人永远都难以明白!”
玉伽顿时恼了:“不是你大华才有这样的痴情人,我们突厥男人与女人,一样也有这般的情怀。每个突厥女人的情郎,都征战在沙场,他们一样会失去生命,一样会与亲爱的妻子永别——”
“那你他娘的为什么还要挑起战争?好玩?!”林晚荣勃然怒吼,双眼赤红,刷的一鞭子甩在驮着玉伽的骏马上。那战马的缰绳被他拉在手中,唯有昂然嘶鸣一声,团团的迈着步伐,将少女的身子抛出几个美妙的曲线。
看着林晚荣暴怒的通红的面庞,玉伽酥胸急剧的起伏起来:“窝老攻,你,你敢辱骂我?!”
“辱骂你算个屁,”林晚荣黑着老脸恶狠狠道:“把我惹火了,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流寇——你很美是吧,把你衣服脱光了,让你在这草原上的狼群、在你的族人面前美!!”
这流寇变脸的本事也不是一般,方才还嘻嘻笑着说话,转眼就暴跳成了猩猩,他怒吼着,眼里射出的烈焰,让玉伽也禁不住的有些胆寒。
她咬了咬牙,强硬的昂起脸庞:“战争,是为了让我的族人和后代获得更富饶的土地,让他们脱离凄风冷雨,过上富庶的生活,这有什么错?!”
“啪”,林晚荣重重一掌拍在玉伽滚翘的丰臀上,那清脆的响声划破风雨,传出去老远。
“有什么错?!想要你的族人过的好,就可以占领别人的土地、屠杀别的民族?!”林晚荣也是恼火了,重重地在她屁股上拍了两下,啪啪的响声清晰可闻:“全世界的流氓都想上你,是不是他们就可以把你绑起来、脱光你的衣服、为所欲为——你的脑袋怎么长的,想出这样的强盗逻辑?!睁开你的眼睛看看,你们挑起的战争,除了两个民族的生灵涂炭、血流成河,你们还得到了什么?得到了富庶的土地、过上了充裕的生活?你去问问你的族人,当他们战死的时候,富庶吗、充裕吗?!——我真想揍你!”
他问一声,便在玉伽屁股上拍一下,噼里啪啦的响动,惊扰了所有人。身边来来往往的将士盯住这黑脸发怒的主帅,想笑又不敢笑。胡不归二人相互望了一眼,老高点头道:“林兄弟发飙了,突厥小妞这下要受难了!”
被这流寇侮辱,还要被来来往往的大华人嬉笑着观看,突厥少女嘤咛一声,脸颊瞬间涨得通红,酥胸急剧颤抖,她狠狠盯住他,用愤怒的颤抖的声音叫道:“窝老攻,你杀了我,杀了我吧。”
林晚荣摆了摆酸胀的手腕,这小妞屁股弹性真好,震得老子头皮发麻。他嘿嘿冷笑:“我杀你干什么?你不是一心妄想着去征服别人吗?!我偏就要让你看看,你和你的族人,是如何被别人征服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