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中苦恼不已,胡乱的解开月牙儿身上的绳索,到达她胸前时,却是愣住了。
玉伽高挺的酥胸那凸起的两点上,却是各扎了一根鲜亮的银针,针尖只进去了小截,随着突厥少女的呼吸摇摇颤颤,甚为壮观。再看她小腹处,同样扎着一根银针,与酥胸上的两只,呈三足鼎立之势,银光闪闪,甚是耀眼。
玉伽见他手拉住绳索眼睛却不动了,便顺着他目光望去,看见那闪闪的银针,突厥少女先是愣了愣,旋即便是啊的一声刺耳尖叫,声音传出老远,直把林晚荣耳膜都刺破了。
“我要杀了她,我要杀了她。”月牙儿哭泣着大声喊道,小拳头捏得紧紧,泪珠如雨滴般滚滚而下。在这种屈辱的打击下,她再也不是那个妩媚的妖姬,便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突厥少女,满面泪光中,更有一种楚楚动人、惹人怜惜的韵味。
那不断颤动的银针掀起一片令人心惊胆颤的波浪,林晚荣满脸大汗,这可是洞玄子三十六散手里面的最高级手法,仙子姐姐几时学会了这些?那我以后和她交流起来岂不是更加顺畅了?
“那个,玉伽小姐,”林晚荣嘿嘿笑了两声:“我大华医术博大精深,这银针有很多用途的,未必都是你想象中的侮辱。就如那女子在你身上施加的这个三角针法,其实是一门很高明的学问,等你到我大华更深入的进修一下,你就会明白的。”
“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,”听他为那女子辩解,玉伽眼眶湿润,咬牙恨道:“你和她是合着伙来欺骗我的——窝老攻,我恨你,玉伽恨你!”
那会儿还说我是个真的勇士,转眼却又恨上我了,这突厥女人也是很善变的啊。林晚荣也不在意,笑着摇头道:“恨就恨吧,又少不了一块肉。还是那句老话,我从来就没指望过你会爱上我!”
突厥少女呸了一声,对这样厚脸皮的人,她也不知该怎样回答了,唯有望着自己身上的几根银针,偏过头去,默默流泪。
林晚荣站起身来,满面正气道:“我们大华讲究的是男女有别,你身上的银针,我一个大男人不方便取,还是去找别人来吧。”
他说着就往外走去,似乎真的要去找别人助拳。玉伽急忙开口,声音微弱之极:“你,你等等——”
林晚荣奇怪地看她一眼:“玉伽小姐,还有什么事?我急着找人来救你呢。我和你实在是男女有别!”
这军营中全是男子,要找个女子来拔针,恐怕也只有找到那施术之人了。这个时候你倒记得什么男女有别了,先前逼迫我的时候,怎么不见你想起这些?玉伽恼怒的无以复加,她无论如何也不想再见到那个迫害了自己的女子,唯有一咬牙,脸上闪过坚定之色:“不用了。我不是大华人,草原女儿没有那么多的忌讳。流寇,窝老攻,能不能请你为我取针——”
说到取针,她楚楚可怜地望了林晚荣一眼,双眸泪珠浮动,俏脸浮上几抹鲜艳的红晕,声音细不可闻。
这个月牙儿还真是无一时无一刻不媚啊,林晚荣急吞了口口水,假惺惺道:“这个不太好吧,我老婆知道了会骂我的,再说,我真的不是个随便的人!”
“假仁假义的大华人,”玉伽愤怒看了他一眼,无力地偏过头去,恨道:“这话,你也就只能骗骗你自己了。”
这小妞对我的认识倒是深刻,林晚荣无奈一叹:“好吧,既然玉伽姑娘诚心邀请,我就勉为其难试试。不过丑话说到前头,这取针的过程复杂多变,小妹妹你的身材又长得好,要是一不小心,我的双手和你的身体之间,发生了些意料之外的磕磕碰碰、摸摸抓抓什么的,你不能怨我,我真的不是个随便的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