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加上时代的局限,柳乘风叫那柳溪如将灯移近之后,看了张皇后的嗓子。
随即了然了,微微一笑,道:“张皇后在几日之前,是不是曾染过伤寒?”
朱佑樘正要说话,朵朵抢着道:“是,几日前还说身子骨有些软,连父皇都没有告诉,生怕父皇担心,你是怎么猜出的。”
“废话,扁桃体有炎症,应该是病毒性感冒引起,不过刚才那些太医没有把脉时没有发觉异样,那就想必没有发烧,我明白了。”柳乘风心里想着,随即道:“前几日是不是还经常吐出浓痰?”
朵朵不禁道:“你又猜对了,我还叫母后看太医呢,母后说不必了,只是小症。”
见柳乘风一再猜出张皇后的身体状况,朵朵对柳乘风有了几分期待,道:“母后能治好吗?”
柳乘风已经了然,道:“这病要治起来也容易,张皇后此前喉头化脓,已经有了炎症,再加上今日又受了惊吓,情急之下,浓痰堵住了食道,只要将这浓痰吸出来就没有事,不过时间紧迫,再不吸出,只怕就有性命危险了,谁来吸?”
这病说复杂不复杂,说不复杂,却也算疑难杂症的一点,其实就是一种病,在经过某种变故之后,转化为另外一种病,这种病说病也谈不上,很难解释,这样的巧合,只怕十年也寻不到一个,可是偏偏发生了,也好前世的柳乘风平时在门诊部时,看一些医学报之类的报刊,里头就有世界各地各种疑难杂症,这种病,有一个澳洲的女子也曾得过,一开始几个专家级医生无论如何也寻不到病症,后来做了b超之后,才发现了食道里有粘稠物体。
柳乘风当时看到这新闻,因为老是琢磨着怎么吸的问题,很是意淫了一番,因此才记得特别清晰。
柳乘风这时候心道好险,还好看病的是个女人,还是皇后,否则让自己来吸,这倒是麻烦了。
“吸……”朱佑樘听到有性命之忧,已有些乱了分寸了:“怎么吸?”
柳乘风想了想,道:“就是办事之前的前戏。”
“前戏又是什么?”不只是朱佑樘,这满屋子的御医,都对柳乘风冒出来的专业术语一头雾水。
柳乘风无语了,只好道:“生孩子怎么生知道吗?”
这么一说,大家明白了,都是恍然大悟的点头,这个都知道,除了少数的太监和那瞪大眼睛的朵朵公主。
柳乘风道:“生孩子之前要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