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乘风写字的时候,身子微微欠下,侧着脸,恰好被夕阳的余晖照着,那略显苍白的肌肤被夕阳一照,侧脸的弧线竟让二小姐看得不由自主地有些痴了,二小姐的心里不由地想:“这人倒是挺好看的,就是呆了些。”
正在二小姐失神的功夫,柳乘风起笔,吁了口气,白纸上已写了寥寥百字,他直起腰,将笔放入笔筒里,朝二小姐道:“好了,小姐看看是否满意。”
二小姐小心揭过了信,对行书她一窍不通,只好去问边上的小婢,道:“你来看看,这字儿好吗?”
小婢凑过去看了一会儿,道:“这字儿写得真好,比府里教馆的汪先生写得好看多了,二小姐,就是他了,知书达理准没有错的。”
柳乘风一心怕她们不给钱,很警觉地看着她们,这年头坏人太多,说不准拿了信就跑了,待会儿她们敢要跑,非狠狠收拾一下不可。
二小姐听了小婢的话,笑吟吟地看着柳乘风,那一张俏生生的脸蛋儿如沐春风,口齿轻轻启开,道:“你的字儿真好。”
柳乘风却板着脸,道:“双倍的字金就不必了,一封书信三文钱,快快拿来,我要收摊了。”
二小姐手要伸出袖子来,柳乘风还道她是取钱,谁知从长袖里伸出来的竟是一只木棒,柳乘风顿时呆住了,怎么回事……难道是打劫?
说时迟那时快,木棒在二小姐的手上在半空划过一个半弧,狠狠地敲向柳乘风的脑袋。
“咚……”柳乘风吃痛,捂住了头。
二小姐也呆了,目瞪口呆地喃喃道:“没有晕?”
柳乘风开始大叫:“来人啊,打劫啊,丧尽天良哪……”
二小姐银牙一咬,对跟在身后的两个轿夫指挥若定地道:“快,抓住他,让本小姐再敲一次。”
两个彪形的轿夫如狼似虎地扑过去,死死地抓住柳乘风,捂住柳乘风的嘴,二小姐好整以暇地提着棒子,又是一记狠狠敲在柳乘风的头上,柳乘风还在挣扎,二小姐慌了,道:“怎么还不晕?刘师傅不是说敲了头就会晕吗?难道力道不够。”
“咚……”
“咚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