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殿下的心中充满了疑问和好奇,以至于把兴师问罪的初衷都搁在了一边。一见到出门相迎的秦雷就问道:“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
秦雷笑着把他迎进前厅,轻描淡写的解释道:“这没什么,只不过大秦现在的条件环境,对百姓的盘剥过重,又严重打击了商人的积极性,这才阻碍了财货的流通,使国家日益疲敝。”说着伸手请大哥用茶道:“我不过是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,给他们创造了个宽松的环境罢了。”
“就这么简单?”秦雳难以置信道。
“确实如此。”秦雷正色道:“你一路来所见到的勃勃生机,本来就压抑在我大秦的肌体内,只要我们尽量不骚扰他们、盘剥不那么重,他们就会还给我们十倍百倍的收获。”
“听着似乎有些道理,可又没法理解。”秦雳认真寻思一会。终是苦笑一声道:“罢了罢了,反正这些事情我也不懂,你好好干,让老百姓都能过上好日子都成。”
秦雷淡淡一笑,瞅着他道:“大哥不会只是来参观指导地吧?”
“嗯!我是来兴师问罪的。”秦雳环视左右,对屋里的侍卫宫女道:“你们都出去一下。”
……
见秦雷点头。侍卫宫女们齐齐施礼退下,屋里只剩下两人说话。
“父皇的事情你知道多少?”一见没了外人。秦雳劈头问道:“我要听实话。”
“在这件事情上,我对你没有任何隐瞒。”秦雷两手一摊道:“按照二哥的旨意,我把父皇和六弟从潼关秘密送到宫里;然后又遵照皇祖母的懿旨,不再过问此事。”
“皇祖母的懿旨?”秦雳皱眉道:“难道她老人家没痴吗?”
“当然没有了。”秦雷摇头道:“身体不好是真地,但她老人家心思通明着呢。”说着从袖中里掏出一份杏黄色的书信,扔给老大道:“这是刚刚收到地,皇祖母又一次询问我何时能把军队练好。”
秦雳轻抚着信瓤。并没有打开看,口中沉声问道:“又一次?难道她老人家时常给你写信不成?”
“我回来四十多天了,收到了五封信。”秦雷轻声道:“不知算不算时常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