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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他爹点评了所有人,就是没说自己,秦霑脸都绿了。强压住火气道:“父皇觉着儿臣呢?”
斜瞟他一眼,昭武帝淡淡道:“不要想些有的没地了,只好能活下来,就安心做个太平王侯吧!”
秦霑一言不发地点点头,便把那件血衣贴身穿了,草草地给昭武帝擦干身上、穿好衣裳。躬身退出了。
“好吧五哥,你又赢了。”望着自己儿子气冲冲离去的背影,昭武帝叹息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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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凌晨,赵无咎果然派秦霑去城内下最后通牒。
坐着吊筐上去虎牢关城,李浊和皇甫显在城头恭迎六殿下。
三人这几天没少见面,只是略略见礼,便切入正题。
秦霑满脸焦急地问道:“二位大人可有计较?”
两人齐齐摇头道:“此去中都遥远,八百里加急来回最快六天,就算京里见报即复,也得明天傍晚才能收到。”
“哎呀!等不及了。”秦霑急得搓手道:“赵无咎那厮今日午时便要煮了父皇。哪能等到明日?”
两位将军对视一眼,皇甫显沉声道:“摆明了赵老贼不想给我们请示的机会!”
“是呀!答不答应的责任都在我们身上。”李浊叹口气道:“那就按商量的办吧!”
皇甫显也点头道:“只能如此了。”便对秦霑道:“烦请殿下向赵无咎带话,说我们可以交还虎牢关,但要一定要换回陛下才行!”这样起码也算是救驾有功,最次也是功过相抵,不至于因此问罪。
“请转告赵无咎,若是不放了陛下,我们也只能担下这天大的干系,哪怕是以死谢罪,”李浊沉声道:“也绝不会再让他要挟内地!”
秦霑肃然道:“小王谢二位将军高义,这就去传话。”便坐着篮子下了城,回到了赵无咎地中军大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