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病来如山倒,挡也挡不住,一百个日日夜夜的忧思竭虑、辗转难眠,早就耗光了他地精力;又一直如普通士兵一般的行军开伙,没有得到过休息,体力也早就透支,其实在上京城外时。便已经不舒坦了。
只不过重任在肩,一直靠股心火压着罢了。此时脱离险境,心神一松,病情便显现了出来,终将生龙活虎地成亲王殿下摁倒在床上。
半夜里,石敢担心他的身子。又悄悄进屋瞅了瞅,却见王爷紧紧裹着被子,在一个劲儿的打哆嗦。赶紧点着灯一看,竟见他面色发紫,汗水淋漓,可不是病重了怎么地?
哪里还敢怠慢,石敢赶紧出去唤医官过来,隐隐约约间,还听着王爷嘶声道:“不要声张……”
一边往外走,石敢一边琢磨到底该找谁。到了屋外边。正看到了巡夜的公孙剑。心道:‘就他吧!’这位大侠是乐先生的高足,医术还是很了得的。
石敢一把将公孙剑拉近房里。将王爷的情况小声说一遍,公孙剑赶紧进去,望闻问切一番,便与石敢一道出来,小声道:“应该是正虐。”
“正虐?”石敢不太明白,小声问道:“那是什么?”
“就是打摆子。”公孙剑轻声道:“一般夏秋多发,但现在这季节也是有地,且更难治愈。”
“那怎么办?”石敢焦急道:“王爷还不想让人知道呢。”
哪知公孙剑并不慌张,反而一脸如释重负,让石敢心中不快。
见石统领面色不豫,公孙剑知道他误会了,拉着石敢的手往外走道:“到我屋里说去。”
“王爷怎么办?”石敢愤愤甩开他的手,恼火道:“你一不开方、二不拿药,却还有闲情逸致在这笑!”
公孙剑却只是笑,强拉硬拽着石敢到了自己房内,掩上门道:“疟疾虽然是重症,可那是对一般医者而言。”
石敢眼前一亮,惊喜道:“你有把握治愈?”
“那是。”公孙剑颇为自得道:“我师门有一剂丹药,名唤青蒿丸,专治正虐急症,包管药到病除。”
“那你还等什么?”石敢惊喜道:“王爷的万金之体可还受着煎熬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