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珠子一转,他心中便有了计较。招手将一干游骑兵汇聚到身边,秦淇水先点了一个游骑兵。指指那木板,再向窗外比划了几下,最后双手狠狠地砸在一起,手下便全明白了……
潇洒地一挥手,秦淇水便率先往窗边走去,手下也纷纷散开,从不同的窗口望外爬。只留下那个被点的游骑兵。将一张桌子抬到了东北角,再抱着碗口粗的门栓爬到桌子上。楞楞地望着窗外,样子傻极了。
突然‘哗’的一声,窗外扔进来一片瓦,还不待那瓦片落地,那游骑兵便用尽全身的力气,把怀里的门栓往嵌在房顶地木板上一捅,便‘轰’的一声。将那块木板顶了起来……
……
淇水兄弟没猜错,齐军确实是躲到了二楼,抽走了梯子,还盖上了楼板。然后团团围在楼梯口,准备一欸有人露头,便乱棍打死丫的。
等了许久也不见有动静,众人地心弦却一刻也不敢放松,一个个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一样。气喘吁吁的紧张无比。
当那‘轰’的一声传来,楼板终于飞了起来。齐军兵士们便好似受了惊的野猪一般,哇哇怪叫着死命砸下兵刃,将那可怜的楼板砍成了齑粉!
就在所有目光都集中在那飞起的楼板时,便听得四面窗户纷纷发出痛苦的呻吟,秦淇水与一干游骑兵破窗而入!
而此时。齐军的兵刃还在向下猛砍,没有一个能收得回来呢。
游骑兵们甫一落地,便毫不停留地挥舞兵刃,向齐军杀了过去。
大吃一惊的齐军还没转过身来,便有小半倒在秦军的刀下。其余人赶紧举兵刃反击,却根本不是秦淇水他们的对手,只见兵刃飞舞间,如落花流水一般,屋里便再无一个立着的齐军。
目光投向屋子中间的轱辘和绞索。秦淇水知道前者是控制闸门的,后者是吊起吊桥的。便让四个手下一道摇动那巨大地轱辘。将城门洞中的铁制闸门缓缓升起。至于那绞索就更好对付了。他不知从哪找到一把斧子,‘呸呸’朝手心吐两口吐沫。便轮圆了大斧,狠狠砍在绞索上,一下便把儿臂粗的绳索拦腰截断!
说时迟那时快,就在绳断的瞬间,承担沉重吊桥的一端便狂暴绝伦地飞了出去,而系在绞盘上地另一端绳索,也猛地抽了回来,正打在秦淇水那张略显轻薄的俊脸上。
只听他‘哎呦’一声凄厉的惨叫,便抱着脸蹲下了。声音大的连城下的轰隆巨响都没有掩盖住!
游骑兵们赶紧扶着秦淇水,纷纷叫道:“老大,没事儿吧?”“你可别吓唬我们呀!”
只见秦淇水紧紧捂着脸,痛苦不堪地叫道:“老子的脸……怕是要毁容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