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没想到这颇能曲意奉承地皇甫统领,居然一口回绝了,这让皇帝陛下大感没有面子。
“末将既然是京山军的军官。怎么也得先听听王爷地,他说让末将服侍陛下,那末将就是肝脑涂地,也再所不辞!”皇甫战文毕竟是老油条了,一招以退为进,让昭武帝也无话可说。只能冷哼一声,结束了这次不成功的拉拢。
问秦雷要人?他还没这个胆子……哦不,是没这个兴致,皇帝陛下是不会怕谁的。
……
在卓言的服侍下,昭武帝脱下了龙袍,从里到外换上了皇甫战文的衣裳……就是稍微有点肥,袖子也有点长,不过总比浑身上下湿漉漉的舒服。
这时候先头部队已经过河打好前站,秦霑过来请昭武帝过河。皇帝便起驾到了大河边,便见着浑浊的黄河水汹涌澎湃。波浪滔天。把浮桥晃得十分厉害。
“朕要坐船。”昭武帝皱眉道:“这摇啊摇地,掉下去怎么办?”
秦霑赶紧去找船。不一会儿,便唤了一艘很大的……舢板过来。不是这孩子不会办事儿,大船都用来运送军马粮秣了,没有一艘闲着的。
皇帝陛下不悦的皱眉道:“这晃呀晃得,朕会晕船的。”
秦霑心道:‘还真挑……’只好去找人协调,好半天才截下一艘运完一趟,又返回来的大船。
皇帝陛下这才扶着秦霑和卓言的肩膀,缓缓的登上了踏板。走到一半,他又回头道:“皇甫将军,别忘了朕和你地约定哦!”引得京山军一众将领纷纷侧目……他们可都看到皇甫战文和皇帝单独交谈,还磕头不止了。
感受到同僚异样的目光,皇甫战文肠子都悔青了……方才跟皇帝那么热乎干啥?让这老家伙一挑唆,他可就是泥巴掉到裤裆里,不是那啥也是那啥了。
深深看皇甫战文一眼,昭武帝终于感到了报复的快感,这才心满意足的登上了那艘破船……
“咋这么臭啊?”一上船,皇帝陛下差点被顶个跟头。
“父皇就将就着点吧!您坐的是运牲口的船。”秦霑毕竟还嘴上没毛,说话有些不大靠谱。
昭武帝被熏得捂住鼻子,没心情跟他一般见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