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甫战文赶紧吩咐道:“命令弟兄们停止宴饮,全副武装,在辕门前列队迎接。”
“兄弟们,抄家伙,并膀子上啊!”说这话的还是经营过诸多娱乐场所的石猛石营正。
京山军年复一年的苦练没有白费,没有一句废话,将士们便抛下了饕餮中的大餐,开始有条不紊的披坚执锐。只用了半刻钟,便持戈带弩地集结完毕,呈完美的战斗队形,面向辕门列队。
皇甫战文又吩咐一干将领在阵中等待,自己则带着石勇大步走到门口。迎向了面色苍白的御林军官。
……
上门地是两位御林校尉,其中一个便是薛乃钧,只不过他为辅,另一个秦校尉为主。两人怀里揣着皇帝的圣旨,身后还跟着两千御林金甲,按说应该趾高气扬才是。
可两人却满头大汗,腿肚子转筋。只因为怀里那卷圣旨,实在是要人命的东西……皇帝陛下异想天开。想着趁秦雷不在家,让二人带兵进去宣旨,取而代之。皇帝算盘打得很精,他琢磨着,若两千人仍弹压不住,在营外还有两万御林军压阵的。
可那叫纸上谈兵啊!万一对方发起横来啥的。两位校尉被剁成肉酱也是有可能的。
所以他们决定先礼后兵,把对方叫出来传旨,安全第一嘛!
结果迟迟不见接旨的将领,却见着对方营里人马喧嚣,不一忽儿便严阵以待,摆出了一副动动我试试的架势。
“我看此事不能善了啊!兄弟。”秦校尉小声嘀咕道。
薛乃钧本来就是向着秦雷地,闻言自然大点其头道:“就是就是。你看看那连弩,一次齐射下来,咱们可就得死伤上千啊!”说着又一脸怕怕道:“不说别人,反正我们两个出头鸟一准被射成刺猬喽。”
经他这么一说,秦校尉一张黝黑地脸盘子,竟然变得煞白一片。说话都不利索道:“那那……那怎么办啊?”
‘怎么办?凉拌!’薛乃钧心道,面上却痛心疾首道:“咱们可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送了命啊!我上有七十老娘,下有吃奶地儿子呢。”
秦校尉听了都快哇哇大哭了:“我……老娘八十,孩儿还没出事呢。”果然比薛乃钧还要凄惨。
“所以咱不能冒险!”薛乃钧一击掌,咬牙切齿道:“绝不能枉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