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了半天劲,还是没把那块玉要回来。但秦雷也不敢再叨叨了,强笑道:“你要相信我,我是忠贞地。”
两人又笑闹一阵,便各自回房歇息了,既然秦雷决定上门提亲,也就不急在这一时了……当然这是云裳地想法。
……
翌日一早,秦雷便辞别了老哥哥。与太子一道北上,他的目地地是唐州。但也要经过荆州府的。
马车奔行在乡间宽敞平坦的大道上,就像跑在中都城的石板路上一般,感觉不到什么颠簸。秦雷满意地对卓文正道:“你们江北在基建上确实是下苦功夫了,从襄阳到荆州,路途坦荡、车行如飞,今年应该评优了。”
卓文正顿时眉开眼笑道:“那卑职就代两千属下向王爷谢恩了。”说着真给秦雷磕了个头。
秦雷笑吟吟的让他起来,对面太子不解道:“评个优就乐成这样?”
“你给太子爷解释解释。”秦雷笑眯眯道。
卓文正笑着应下。朝太子作揖道:“太子爷有所不知,我们南方两省不听朝廷招呼,户部早就断了我们地俸禄。”
太子不信道:“我看你们一个个过得挺滋润的……”
“那是因为复兴衙门给我们拨款发薪,”卓文正面色怪异地解释道:“您也知道,复兴衙门是我们南方两省豪门大族的联合,向来除了王爷谁的账也不买,就算我这巡抚也得陪着笑说话。”
秦雷虚踹他一脚,笑骂道:“牢骚太盛防肠断。你怎么不说说他们的好?”官府与复兴衙门之间对立与合作并存,这种情况秦雷是知道的……或者说,是他故意造成的。在日后许多年里,只要有一方势大,他就扶植另一方,总让他们谁也压不倒谁。
卓文正讪讪笑道:“好处当然也不少。比如说官员的俸禄,本身就比外埠同级官员高出不少。不是自夸,外省巡抚都没我们随便一个知府拿地多。”
“这样啊……”太子微一沉吟道:“卓抚台,我说句话你别不爱听。”
卓文正赶紧拱手道:“太子但说无妨,卑职聆听教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