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良羽死死地盯着秦雷,这其实才是他们第三次见面,他却好像面对着一生的宿敌。只见他颤抖着伸出手,将身上的酒囊拨开,‘呼哧呼哧’喘息道:“不喝,我不怕痛。”
秦雷撇撇嘴。微笑道:“悉听尊便。”说完便转身欲走。
“别走……”公良羽嘶声道:“难道不想对我说点什么?”
秦雷挠挠头,‘哦’一声道:“确实应该说点什么。”说着满脸真诚道:“好好养伤,不用担心遭到虐待,孤是一向是优待俘虏地。”
公良羽险些气得吐血,咬牙切齿道:“坐下!我跟你说!否则做鬼我也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“好吧!”秦雷干脆地答应下来,便捡块干净的石头坐下,轻声吩咐道:“小剑。你先去吃饭吧!”公孙剑赶紧收拾起家伙,躬身告退了。
公良羽斜靠在一块大青石上,找一个舒服些的姿势固定着,务必仔细的端详着秦雷道:“我们见过三次,你每一次都如脱胎换骨一般。”
秦雷寻思一会道:“我只记着有两次,都是在中都。一次是在太子府,另一次是在玉带河上。”觉着也该给公良羽一个评价,便搜肠刮肚道:“两次见你,都是一般的风骚。”
公良羽微微摇头道:“不,我们第一见面,是在齐国,你还跟我说过话,难道你忘了吗?”
秦雷茫然道:“唉!年纪大了,开始选择性失忆了。”
“在你遇刺的前两天。你在院子里。我在墙上。”似乎对此很在意,公良羽认真提醒道:“你问我。怎么才能学会爬墙。”
‘原来是老子来之前的事儿啊!’秦雷道:“我遇刺地时候脑袋受伤,然后便失忆了,之前的事情一点也记不起来。”
公良羽意外地看着秦雷,良久才喟叹道:“你也不必想起从前,因为那时候的你胆小萎缩、软弱可欺,让人十分的瞧不起。”
秦雷轻笑道:“看来我还得感谢你行刺呢。”公良羽提起那时候的事,便是承认自己乃是行刺的主谋。
公良羽摇头叹息道:“我一直搞不明白,为什么那次没有杀死你呢?据我的手下说,你先是昏死过去,然后再醒来时,便变得勇猛无比了。”
秦雷挠头笑道:“确实不好解释这个问题,你就当我鬼上身了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