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羞人啊!若兰立时霞飞双颊,娇羞无限的嘤咛一声。
这一声倒把秦雷从呆滞中唤醒,立刻干笑道:“来了……哦!来的正好,帮我把那个那个……”顺着手指指的方向。越过那座小山,看到墙上挂着柄宝剑。他当即脱口而出道:“把那个宝剑拿过来。”
“啊?”若兰花容失色道:“王爷可不要做傻事啊!”说着嗫喏道:“那个虽然有些淘气,您打它几下就是了,却也不能割了去啊……”
秦雷咳嗽几声,把已经僵硬地五姑娘……现在叫右手了,收回来,使劲挠挠头,坐起身子胡扯道:“说什么呢。我要练剑,最近天冷了,不愿意到外面练了,就每天起床来一段。”
若兰与他相处日久,对他的德行还是知之颇深地,怎能看不出王爷为了掩饰尴尬,在信口开河。微微一笑,上前扶住秦雷。柔声道:“爷赶了一天的路,今儿就别炼了,好生歇一早上吧!”
秦雷已经做好了在卧室舞剑的准备,但听若兰如是一说,自然乐得就坡下驴,心中美滋滋道:‘还是我家小兰兰会说话。一下子就给我圆上了。’想到这,伸出双臂将若兰香喷喷的身子抱在怀中,朝姑娘的额头上‘叭叭’地亲起嘴来。
若兰本来满腔激动的来见王爷,被秦雷这样一闹腾,却有些啼笑皆非,竟仿佛昨日才见过一般。就势躺在秦雷怀中,也伸出玉臂环住秦雷的脖颈,好似一对交颈鸳鸯抵足眠。
秦雷地贼手从若兰的香肩划到翘臀,一双食指顺着姑娘优美的曲线轻轻按压,搔得姑娘心里麻麻地。他嘴上却深情无限道:“看看我的小兰兰。到底是胖了还是瘦了。”
闻着秦雷那熟悉的气息。若兰直感觉自己醉了,再也不想动哪怕一根手指。
感受到怀里的娇躯微微发烫。秦雷的双眼一下子瞪得老大,低头便看到若兰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微微闭上,修长地睫毛却在微微翕动。再看她香腮粉嫩,娇艳的小嘴仿佛要滴下蜜来一般,秦雷哪还不知道,姑娘动了情。
四唇相交齿相依,香津暗渡情正浓。
这一吻,天雷勾动了地火,地火烧灼了莽原。一下子把秦雷刚刚因惊吓而蛰伏的火山,重又引爆开来。一把将手顺着嫩绿外裳,伸进姑娘的……夹袄之上,指头微微用力扒拉,又伸进了……衬裙之中,吃力的钻营几下,才摸到姑娘如丝般顺滑的……肚兜,便再也不能寸进。
他这番笨拙地动作,却把若兰从迷醉中惊醒起来,余光瞥见外面已是天光大亮,不由羞怯道:“别……会进来人的。”说着双手无力按住秦雷仍在努力的右手,乞求地望着秦雷。
惜香怜玉乃是秦雷为数不多的美德之一,看见姑娘可怜兮兮的样子,只得长叹一声,重重躺回到枕头上,口中呻吟道:“我讨厌冬天,一个个包地跟个苞米似的。”
感激的献上个香吻,若兰乖巧的伏在秦雷怀里,伸出青葱般地手指,轻轻在他胸膛上画着圈,口中蚊鸣道:“奴婢戌时在沁阳汤等着爷。”
秦雷心中地郁闷才稍减,伸手捏捏她翘挺的小屁股,嘟囔道:“要全套地。”若兰微不可察的点下头,轻声道:“任凭王爷吩咐。”秦雷顿时心情大好,哈哈笑道:“那起床吧!吃饱喝足了,晚上也好有劲。”好在若兰已经听惯了王爷的疯言疯语,自动过滤了这段少儿不宜,起身整整衣裙,服侍着秦雷更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