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雷挥手道:“好了好了。回去洗你地衣服吧!等用着你的时候我就叫你了。”
云裳想过自己表露身份后,也许被秦雷五花大绑起来,也许被秦雷奉为上宾,就是没想过自己会哪来哪回。
她吞吞吐吐道:“王爷,能给奴家换个差事吗?”
秦雷奇怪道:“人说喜而歌之,孤不是见你干的蛮开心吗?”
这下轮到云裳好奇了:“王爷。您什么时候去看过奴家干活啊?”
说露了嘴的秦雷尴尬道:“听说的,听说地。”赶紧问道:“你怎么想换差事了?”
云裳伸出那双莹白的地小手。放在秦雷面前,轻声道:“手都皲了……”
秦雷揪过姑娘一只小手,放在手中捏一捏,又仔细观察道:“还是很细腻的。”
云裳羞红了脸蛋,使劲抽回小手,泫然欲泣道:“那等奴家真地粗糙了再来找您。”
秦雷心道,乖乖受不了。这小可怜样,真是我见犹怜啊!克制克制,都是孽障啊!不能对不起诗韵啊……
云裳偷偷瞧秦雷,见他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,还以为没戏了,便要告退。谁知秦雷怪声道:“等孤让黄召换个差事……”
……
既然云裳大大方方承认了,也就没有让至善出来认人的必要。秦雷便晃晃悠悠回到书房,想继续未完的棋局。
但这盘棋显然一时半会是没法下了。书房中多了两个人。伯赏赛阳和秦有才。两人正与麴总督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,见秦雷进来,赶紧起身见礼。
装作不熟地与秦有才寒暄一番,两人很快相见恨晚,大有称兄道弟之势。让伯赏赛阳与麴延武眼热不已。
废话说完,秦雷才开始正题。对秦有才道:“麹总督已经为贵军筹到二十万两白银,剩下的十万也不难,孤保管在江北平定后一分不少地交给你们就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