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花子气的差点吐血,群众们却齐声叫好,到底是陈子锟陈大帅的女儿,生的菩萨面孔,金刚心肠啊,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,何其痛快。
“陈大夫,算我求你行不,赶紧给我缝上吧,要命啊。”李花子放下他公社书记的尊严,苦苦哀求,几个狗腿子也跟着说好话,卫生院的院长也帮着求情。
陈嫣道:“那四清运动怎么办?还开展不开展?”
李花子忍痛道:“都随你。”
陈嫣这才满意,三两下将李花子的肚皮缝好,道:“好了,回去养着吧。”
李花子道:“怎么这么疼啊,不是打了麻药么?”
陈嫣道:“哪有麻药,给你打的是生理盐水。”
李花子气得半死,忍着疼在狗腿子们的搀扶下哼哼唧唧走了,陈嫣看了看托盘里的烂肉,道:“把这下水扔了吧。”
院长偷笑,这位陈医生真有一套,把公社书记耍的团团转,以后有好戏看了。
卫生院腾出一间屋来做陈嫣的卧室,知道陈医生爱干净,又发动群众把茅房掏了个干净,重新铺了茅草,用砖头垒了蹲坑,还撒了点珍贵的消毒水。
陈嫣就这样暂时住了下来,每天忙着给社员们看病,日子过的倒也充实,老百姓很淳朴,分得清好人坏人,且不说陈嫣医术高明,看好了大家的病,就是看她爹陈子锟的面子,也要好好招待人家。
六零年,要不是陈子锟带着大伙分粮食,饿死的还要多哩,大家都这样说。
每天午饭晚饭,都有社员端来家里的好吃好喝招呼陈嫣,新鲜蔬果蔬菜不断。
消息传到卧床休养的李花子耳朵里,把他气的够呛,说这个资产阶级臭小姐把咱们公社弄的乌烟瘴气,一定要好好收拾她才行。
公社会计说:“等李书记的病养好,咱就开四清批斗大会,连陈嫣带龚大鹏,一块斗倒。”
李花子道:“那必须的,别看她爹是个人物,她可没那么大本事,这回落到我手里,不死让她褪层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