区广武道:“这个这个,都是误会。”
陈子锟忽然变脸:“误会你骂了个比,想趁火打劫,你够料么,给我滚!”
区广武被骂的狗血喷头,灰溜溜撤走。
皮尔斯上尉依旧气势汹汹,他看出正主来了,要找陈子锟讨个说法,却被钱德斯上校喝住:“上尉,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!”
“上校,我表示抗议,中国军队无权扣押我的士兵。”皮尔斯上尉据理力争。
陈子锟用英语道:“上尉,你最好让你的士兵把枪放下,否则我会以叛乱罪逮捕你们。”
“我拒绝服从你的命令,将军。”皮尔斯上尉来自太平洋战场,并未听说过陈子锟的名头。
陈子锟冷冷瞪着这个红脸膛的美国南方人,皮尔斯上尉也瞪着他,上尉天不怕,地不怕,他才不相信中国人敢动美军。
“缴他们的枪,谁抵抗就打死。”陈子锟下了命令,又用英语重复了一遍,岗楼上的探照灯将雪亮刺眼的光柱罩住这群陆战队员,如林的刺刀从四面八方涌过来,谢尔曼坦克的炮口黑洞洞,陆战队的士兵们并不是每个人都经历过太平洋的腥风血雨,他们中大多数是新征召入伍的,没杀过人见过血,此时已经腿肚子转筋,撑不住了。
就这样,一个连的美国海军陆战队全部被缴械,皮尔斯上尉被宪兵扣押,但陈子锟却高高举起轻轻放下,只是派兵将他们送回驻地了事。
进了军营,陈子锟看到没有高级军官在场,面色有些难看,问刘骁勇:“只有你坐镇?”
刘骁勇道:“团以上军官都在城里搂着姨太太打麻将呢。”
陈子锟道:“来人,把一总队的所有军官给我叫来开会,来不了的,就不用再来了。”
副官飞速去办,一群人簇拥着陈子锟走进总队指挥部,陈北上前敬礼:“父亲。”
陈子锟奇道: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陈北道:“我也是当事人。”
陈子锟看看小鸟依人的刘媖,顿时明白了什么,而跟在他身后的刘骁勇则变了脸色,追自家小妹的飞行员竟然是陈子锟的儿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