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府军事委员会驻地,警卫森严,门口堆着沙包架着机枪,陈子锟整整衣服就要往里走,忽然后面过来一人,一个虎扑将他按倒在地。
陈子锟何等身手,一个懒驴打滚就出去了,正待反击,三把手枪顶住了他的脑袋。
一群穿黑色中山装的家伙恶狠狠盯着陈子锟,领头一人道:“早就盯上你了,打听军委会想干什么!”
陈子锟苦笑:“我来述职不行啊,你们是侍从室还是特工总部的?”
“他妈的知道的还挺多,肯定是日本人的特务,带走!”
特务们不由分说将陈子锟上了铐子戴上头套押上了一辆卡车,呼啸而去。
不远处巷子里探出一颗脑袋来,是戚秀,她一路尾随陈子锟而来,竟然看到这样匪夷所思的一幕,顿时心惊肉跳,慌忙回去报告母亲。
“什么,被人抓了,这可如何是好,你看清楚了?不是杨师长的手下?”白玉舫忧心忡忡问道。
“不是,那些人说的不是四川话,好像是南京一带口音。”戚秀自幼跟着戏班子走南闯北,口音还是辨的出的。
白玉舫愁眉紧锁,来回踱了几步,忽然斩钉截铁道:“想办法救人!”
戏班子的钱粮都掌握在白玉舫手里,满打满算只有五百块钱,其中一大半还是万县拿的赏赐,至于杨师长给的一万块彩礼,当时就没收。
戏班子几十号人还得开饭,五百块钱不能全拿去,白玉舫斟酌一番,拿了四百块在身上,带着女儿和两个年轻力壮的武生,前去警察局赎人。
……
陈子锟被套上黑色的头套,押到一间暗室,贼亮的大台灯照的他睁不开眼睛,一个阴森森的声音问道:“我现在问你几个问题,你可以不说,但我们总会有办法让你开口,明白么?”
陈子锟眯着眼点点头。
“你的姓名,年龄,籍贯,军衔,部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