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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啊。”

“四十多岁年纪?”

“那不是,顶多十八。”

“人呢?”

“死牢里。”

青锋抓起怀表就走,王巡长也不敢阻拦,只能自认晦气。

回到官邸,青锋向陈子锟报告怀表的来历,陈子锟当即打电话给曾蛟,让他把人犯提来。

半小时后,警察厅的囚车将死囚押到,重镣加身,遍体鳞伤,走路叮当作响,身上都臭了,青锋道:“至于么,小题大做。”

押解警察解释道:“长官您是不知道,这小子厉害着呢,犯的是杀人罪,抓他的时候伤了七八个兄弟。”

人犯带到陈子锟面前,傲然挺立。

陈子锟定睛一看,这小子活脱脱就是一个年轻二十岁的赵大海,这眉眼,这气势,简直像极了。

“你是赵子铭!”陈子锟大叫道。

死囚愣了一下,呼吸急促起来:“锟叔!”

“解开解开,这是我侄子。”陈子锟亲自走过来,从警察手里拿过钥匙,把赵子铭的手铐脚镣全打开了,又让青锋去打盆水来给他洗脸。

“再预备酒肉,给我大侄子接风。”陈子锟很兴奋,哈哈大笑道:“子铭,你怎么来了,你爹呢?”

“我爹……已经不在了。”赵子铭低下了头,声音哽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