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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佩孚听闻种种传言后,倒是颇为赞许:“子锟深得吾真传啊。”

各路人马都不怎么担心,他们知道,会叫的狗往往不咬人。

至于广州国民党方面、自诩激进的冯玉祥国民军方面,则对陈子锟的行为保持沉默。

……

一份《江东时报》摆在督办公署陈子锟的办公桌上,头版标题是“省军更名护国军,换汤不换药,陈督办意欲何为?”

二版是花边新闻:“陈督办亲口承认,系北京洋车夫出身,未曾在北大读书。”下面是一篇酸溜溜的文字,很巧妙的将陈子锟形容为大字不识一个的武夫。

“可笑,难道他们以为骗得了全城百姓?”陈子锟不屑的将报纸丢在一边。

报纸是阎肃拿来的,他坐在对面的沙发上说道:“大帅不可小看报纸的威力,白的能说成黑的,指鹿为马的事情也不是做不出。”

陈子锟道:“我早就注意到了,不过对这些臭文人他一点办法都没有,北京的记者把曹锟大总统都骂的狗血淋头,人家曹三爷只是笑眯眯的不当回事,难道我陈子锟就没这个气量?”

阎肃道:“言论自由确实不好干涉,再说他们总是打擦边球,如果因此查封报社,逮捕编辑,恐怕大帅辛苦建立起的形象就毁于一旦了,不过一味的纵容也不是办法,最佳选择是咱们也办一份报纸,针锋相对。”

陈子锟眼睛一亮:“对啊,我怎么没想到,我认识一个新闻界的朋友,办报纸绝对有一套。”

阎肃奇道:“哪一个?”

“京报阮铭川,金牌记者。”

“哦,是他啊,有印象,此人出面办报,绝对马到成功。”

“那就这么定了,我这就修书一封,派人送到北京请他过来。”

阎肃连连点头,又聊了一些关于报纸的事情,话锋一转,提到学生从军之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