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:“……”
沙摩柯实在受不了她的碎碎念,伸手一抄,将她的铁蒺藜骨朵抄在了手上。(这里再次说明一下,铁蒺藜骨朵就是一个刺锤,前面是锤头,上面有许多尖刺,没见过的人可以将它理解为一根棒子的头顶上穿了一个铁制的刺猬。)
看到铁蒺藜骨朵,严颜又是一吃大惊,随后大怒道:“五溪蛮的姑娘,你这人实在太浪费了,你看你这兵器,得多少铁才能打制出来啊,如果把你这把铁蒺藜骨朵烧化用来制成长矛的矛尖,至少也能制出来几十把长矛。我这个用刀的人,常常为了自己的刀浪费铁而扼腕叹息,但我是刀将,只能用刀,想换用省铁的枪也不行。没想到你这兵器比我的刀还夸张,做人不能像你这样!”
她碎碎念道:“要知道咱们的主公维挂一个国家的军队后勤多不容易?处处都要用铁,俗话说,好铁要用在刀刃上,意思就是铁顶多就是用来造刀了,不能再造更夸张的东西,你没听说过好铁要用在铁蒺藜骨朵上吧?”
沙摩柯:“……”
众人:“……”
“我为你们这样的军队感到痛心疾首!”严颜收刀就退,大声道:“我决定不和你们打了,你们这样浪费的军队,自有天诛,不需要我对手,以免浪费了我的力气。”
沙摩柯:“……”
众人:“……”
严颜一边说着废话,一边向着雾气中退去。
田丰苦笑了几声,突然郁闷地开口道:“严将军,我突然想到个事儿……不知道当讲不当讲。”
“讲!”
田丰摊了摊手道:“你突然不和咱们打了,难道是害怕打不过沙将军,并且她的铁蒺藜骨朵会把你的长刀弄断?”
严颜:“……”
过了好一会儿,严颜才叹了口气道:“好厉害的田丰,不愧是河北第一名士,我的心思居然被你识破了。我是深蓝色,这位五溪蛮将军是淡金色,我打是肯定打不过的,而且她这个铁蒺藜骨朵有锁拿敌人兵器的作用,万一我的长刀不小心被她锁住,然后一用力扭断了……那我不是亏大了吗?”
严颜抚摸着自己的长刀,怜惜地道:“我用了好多铁才打造这么一把刀出来,还打算用上一辈子不换,将来传给我的女儿继续用,以免浪费了这些上好的铁。怎能浪费在这种地方?节检,一定要节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