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宇点了点头,也咬着爱面子御姐的耳朵回道:“我也看出来了……不过……她也没有害咱们的理由……暗自提防即可……”说完这句话,孙宇突然生起了童心,对着爱面子御姐的耳朵吹了一口气。
爱面子御姐大骇,登登登连退几步。
孙宇耸了耸肩,这女人,喝醉了的时候多豪放啊,醒着的时候却这么害羞,这样的御姐,丢人不丢人啊。
众人分房住下,孙宇又赶紧派出白马义从充当斥候,盯着寿春方面的动向,同时派人去盯着从徐州到寿春的必经之路,好接应送钱来的赵云和糜芳二人。
安排好一切时,天色已将晚,孙宇听到不远处的房间门口,有人在大声咒骂:“这房子好脏,东边一个蜘蛛网,西边一个老鼠洞,有没有搞错?我吕……咳……我怎么能住这样的破地方?真受不!”
两个仆役在旁边低头哈腰地道:“我们这就赶紧打扫干净……”
原来是白衣吕蒙,这家伙有洁癖,一身白衣受不了丁点儿的灰尘,她分到的房间有点脏,于是在那里大发脾气,只听她骂道:“打扫打扫,这房子十年没住过人了吧?打扫有个屁用,算了,我去院子里站一晚上,明儿个天亮了我再换房间。”
她负手在背后,慢吞吞地走进院子来,站在一个水池边,抬起头来看着天空,一幅白衣胜雪,高手寂寞般的装b样子。
孙宇见她眉目清秀,长相娇憨可爱,又一身白衣如雪,好感顿生,不由得出口道:“这位姑娘,要不你我换房住?我这间似乎挺干净的,我去你那间就是了。”
吕蒙也不和他客气,抬脚走过来,站在孙宇的房门前向里面一望,顿时摇头道:“呸呸,你的房间干净个屁,还不是一样脏得像狗屎一样,住这样的房间不如让我睡在大院里。”
孙宇大汗,这女人眉清目秀,衣衫如雪,我还以为她是个好修养的女子,这样的女子有点洁癖我也可以理解,怎么一出口就屁啊,呸啊,狗屎一类的词乱飞,这实在是有碍观瞻啊。
孙宇想到什么就说什么,嘴里不禁道:“姑娘……你说话……怎么如此口无遮拦……需知礼仪乃是圣人……”
孙宇正想把高帽女嘴里那一套什么礼仪啊,什么圣人教诲一类的玩意儿借过来用用,就见白衣吕蒙双眉一竖,哼哼道:“圣人?他们认识我,我可不认识他们。我从小读私塾就以逃课闻名的,平生逃课一千八百九十五节,圣人那些玩意儿,我不乐意学,咋了?不服气么?”
汗,这位姑娘,你可真是条汉子,连从小逃课多少节都记得清,还以此为炫耀的资本,哥败服!孙宇屁滚尿流地回了屋子,碰地一声把门关了起来,不再和这家伙纠缠。他不禁心想:这尹然一家什么来头啊?一个有漂亮的弓腰,但开口就是“我杀你全家”,一个开口就是“逃课一千八百九十五节”再加洁癖,这两人都是奇葩啊。
接下来的日子就在等待中渡过了,孙宇和孙尚香派出去的斥候天天将寿春城那边的情况传回来。张辽、张绣两军分别堵住了寿春的北、西两门,日夜攻城。袁术军派出过四次反攻部队,但是袁术的虾兵虾将刚一出城,就被张辽和张绣干掉,连十回合都撑不过。
唯一出了城还能活着回去的,只有一个纪灵,这家伙与“枪王”张绣斗了三十合,心知不敌,打马逃回了寿春城,从此再也不敢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