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晕我晕我晕个晕的高帽女,不戴帽子你会死啊!还什么非礼勿视,我好心劝解你一句,你全没听进去,就把“高帽”两个字听到耳朵里了。
这时高帽女忧心忡忡地道:“对方阵营里有田丰,我的军师技就算是废了,我已经是没用的人了,寻真,你别来理我,就让我在这里躺着吧……体力恢复之后,我自己会走,不要你们赶我这个没用的人走。”
晕,还闹这种别扭,高帽女给孙宇的印象一直是古板多智,高洁自傲,没想到一次小小的失败就对她有如此大的打击。孙宇仔细一想,才想起来历史上的陈宫其实也有点这种味道,历史上吕布中了陈珪陈登父子的计策,不信任陈宫,不再用陈宫之计。结果陈宫灰心丧气,后来再无作为……
孙宇突然觉得有点生气,我又不是历史上那个容易中计的吕布,我可是全心全意信任着高帽女的能力啊。他一把抓住高帽女的肩膀,认认真真地道:“公台妹子,就算你用不出‘火攻’,但你的谋略仍然是我们中最强的,而且你不用‘火攻’,也可以帮着我们破解沮授、审配等人的军师技啊,如果没有你……我真不知道接下来怎么战斗下去!你不可以妄自菲薄。”
“哦?”高帽女听到这几句话,倒是精神一振:“对啊,我不用‘火攻’,节省精力专门破敌人的军师技,这倒是个不错的方案。”
孙宇一伸手,强行摘掉了高帽女的帽子,然后将她按倒在床上,柔声道:“好好休息,别胡思乱想!接着还有连场大战呢!对了……就算你真的一点用也没用,我也不会赶你走的。”
摘掉了帽子,高帽女满头青丝又滑落出来,披散在洁白的枕头上,她用被子盖住了半张脸,只在被子外面露出了一双眼睛:“寻真,就算我一点用也没有了……你也不赶我走?”
“嗯!”
“如果真有那么一天,你当我是什么?”高帽女认真地问道:“食客?丫鬟?你的女人?”
咳咳!孙宇败退!
他刚跑出帐去,蔡琰就坐到高帽女的身边为她把被子盖好,柔声道:“陈军师,你放心吧,你看我多没用,除了弹琴啥也做不了,还带了一只惹人厌的猴子。寻真先生不也照样收留着我?以你的本事和与他的交情,寻真先生怎么舍得让你走?”
高帽女看了看蔡琰那张不食人间烟火般清纯的俏脸,忍不住叹道:“可是你很美,我却很丑。”
“陈军师,你才不丑呢!”蔡琰轻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道:“如果你不戴帽子,再稍稍化一化妆,保证迷死无数男人。”
“不戴帽子?”陈宫的声音顿时提高了:“这怎么行?帽子即是冠,冠礼是成年男女必须尊重的礼仪,冠礼表示成熟,可以婚嫁……如果我不戴帽子,岂不是意味着我没有了成亲的资格?冠礼意味着情操、威仪、美德……”后面是一万字的说教!
蔡琰忍不住苦笑着在自己的琴上一抚,一窜杂音轻跃而起。心想:陈军师,你这性子,唉,说不定真的会被男人扔掉……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