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洛阳前,李威就说过类似的话。
“这怎么可以?”
“有什么不可以的,鲁王到那时候已经七八岁了,能懂一些事理,如果连这个苦头也吃不下去,如何让我以后能看重?只要戒告他不能泄露身份,再暗中派一些侍卫悄悄保护,为什么不能在民间生活两到三年?”
“那么学业怎么办?”
“人没有学好,谈什么学业?王莽才智如何?隋炀帝才智如何?”
“这……”郑父一颗心卟通地跳了起来,这同样是一个机会,若是几个皇子以后都选择在荥阳的民间长大,自家必贵。
“只要这项制度继续下去,郑翁,我家能不能更长久一些?”
“是……”
“那么郑翁,你再想一想,国家升平,百姓数量必然激增,千秋万代是一个笑话,若是我朝能保持五百年或者更长的基业,那么国家会有多少百姓?无论什么方法,这一方土地也养不活这么多的百姓。因此,海外是一条后路。这是关系到国家未来的大事,梁金柱替我将它办好,会是什么样的功劳?不但是将来,眼下数月内,他就会替我办好一项更重要的事务。未来,梁金柱与陆马虽是商人,但前途不可估量。郑翁,我不是刻意为难,对你们郑家来说,我撮合这门亲事,也是双赢。”
“臣能不能问一声,什么事务比航海更重要?”
“他将为朝廷带来数百万缗钱的收益,不仅如此,未来几年后,我朝将会平灭倭国与新罗,梁金柱就能拨掉这件功勋中的最重要的头等大功。”
郑父嘴中不由咝了一声。
若是真,梁金柱就是商人,以后也能封候拜公了。
尽管公候,郑家也不重视,但确如皇帝所说,此人前途不可估量。
“郑翁,不是求你们家最嫡亲的女子,仅是一名普通的女子,那怕是外室,只要不拿庶出的女子来糊弄即可,当真那么困难?”
郑父脸上终于犹豫不决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