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普及什么?”
“没什么,”李威没有回答。活字与竹纸出现,使百姓读书的成本下降,正是普及的机会。抢在这些世家门阀崛起之前,使全国有各多的人读书,这才是惠及万民的政策。但朝廷的制度,又让李威感到头痛,不准百姓私自设学馆,只有州学。这一个政策成了横在平民百姓面前的天堑。
是不是回去后与母亲提出来。
武承嗣庄园的丑闻,原来是准备调魏元忠以及其他数人回京的,但若提出来普及学馆,必须要母亲支持。魏元忠回京的大好机会就错过了。
皱眉思索,婉儿不知,问道:“陛下,你与郑家谈得如何?”
“大家亮了一下底牌,如何,要到明天晚上才决定下来。”但他又婉转地说道:“婉儿,当年你们母子得以入掖庭宫,是沾了郑家的荣光,可你在郑家心中,却不算什么,他们考虑的是家族长久的利益。不说你是外子,就是家族中的至亲弟子,也不会考虑你的安全荣辱。”
“是,臣妾永远是站在陛下这一边的。”
“来,我吟一首诗余给你们听,”看着天上的月亮,四周花树婆娑的身影,听着虫儿在吟唱,今天晚上与郑家这个老祖宗交谈,自己一直占据上风,李威心情大好,说道。
“好啊,好啊。”几个女子皆高兴地跳起来。
“要不要臣妾拿笔墨来?”碧儿说道。
“随你。”拿笔墨过来,不是吟,是写了。一会儿将笔墨拿过来,听说陛下要作诗余,连同附近的一些郑家子弟都好奇地走过来观看。李威没有管,提起笔写道:可怜今夕月,向何处,去悠悠……
“这首诗余雄放姿肆,非陛下不能作。”看到写到最后一句,云何渐渐如钩,郑家的一个弟子忽然说道。
李威笑笑不答。
非是他的功劳,虽然知道因为自己出现,历史发生了巨大的改变,后世出现的名诗名词在这世界多半不会出现了,但不会自居其功。其实这些年唱和之作,多是自己真正的作品,当然时好时坏,不过事务繁多,也没有人以为意。
今天只是高兴起来,顺便剽窃了这一首。
婉儿也说道:“好象《天问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