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读完,所有大臣明白了,为什么皇上下罪己诏,当时太子生死不明,再有雍王陷害太子之事,国家将无宁日。可又不甘心受吐蕃这个大论威胁,皇上才下了的罪己诏,将责任揽下。
一起看着张大安,此事不用说,张大安也知道的。
张大安面如死灰,完了,完了,也不辨解。
又开始读第二份信,供词写得很清楚,段夫庆如何受命前来长安,又如何用了初九与九五之爻这个噱头,进入雍王府的。又如何从张大安嘴中,得到太子的青海计划蓝图的,并且还派人将这个消息送给了论钦陵。连段夫庆来长安的用意都供了出来。
李治更茫然,身体摇晃了几下,问道:“这个段夫庆呢?”
“正在这个孽子府上,化名叫李庆之。”
“皇后,为什么瞒朕?”
“他是臣妾的儿子,此事公开,必然重责,因此臣妾一直于心不忍,看能不能给他一个改正的机会。可是今天他在臣妾的寝宫之旁,不但想要亵渎上官婉儿,还对上官婉儿说,我以后让你做皇后,用此来勾惑。孽子已经没有办法回头,臣妾,臣妾也是无奈。”
武则天说完,抽泣起来。
不这样怎么说呢?难道说,我留下这个孽子是用来做挡箭牌的?
李治只好问张大安:“张大安,你可知内情?”
张大安硬着头皮说道:“臣不知。”
武则天在旁边说道:“不管知不知,刚才臣妾已经诏了裴相公、薛相公、高御史、狄侍郎,共同审理此案。”
“准诏。”李治喝了一声,本来对这个六慢慢回过温。不管怎么说,这段时间低调做人,也时常进宫来探望,可没有想到,是假探望,真居心叵测。失望啊失望。不仅如此,一旦小五在青海得知此事,会有什么感想?
想到这里,身体又摇晃了几下。
明崇俨给了他许多小丸子,虽然明崇俨再三嘱咐过的,可还是过量服用。只是明崇俨这段时间,用药物小心调理,加上李治雄威重振,这才有一个健康的假像。实际上金表其外,败絮其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