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敢当。”
“来,来,请坐,请坐。”
薛元超心想,我那敢坐啊,可出于良心,说了一句:“臣还有事,不敢做。只是过来想对殿下说一句话,该是你的还是你的,不该是你的还不是你的……可以学一学你的大哥,太子在京城时,从来就没有争过,然而为什么有那么多大臣支持?”
那可是真正的支持,就是现在他几无半点生机,还有许多大臣在幻想。而且这些大臣皆是名重一时的重臣,非是雍王所拉拢的这些宵小。
说完了离开,能听懂更好,听不懂拉倒。
自己尽了良心。
但是李贤现在得意之极,朝堂上几乎有一半人倾向他这一方,哪里听得进去?可他就没有想到,这一半大臣究竟是什么样的人。
崔知温做得更理性,下职回去后,与大哥在商议,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,道:“大哥啊,这门亲事能不能同意啊?”
不是能不能姻这门亲,是不是要与皇后一起,与李贤对立?
说完后,看着大哥,这是整个大唐最尊贵的门第,清河崔,陇西李,范阳卢,荥阳郑,博陵崔,赵州李,太原王,在民间基本都是这样排名的。清河崔家独占鳌头。
所以家教很严,尽管崔知温比崔知悌职位高,回到家中还老老实实地听崔知悌的话。
“让我想一想……其实事情真相不抛出来,为了皇家的颜面,也不好抛出来。”
“是。”
“然而雍王做得太急,又恨不能将他母亲碎……万段,皇后为了自保,到抛出来时还要抛出来。若不是这一次张大安焦急地要上位,恐怕你们今天也看不到论钦陵的这一封信。”
“是。”
“皇后既然敢与你们说,说明皇上也不满意六子这种炎凉刻薄的做法。其实张大安做错了,当年太子那么纯孝,为了权位,皇上还多方打压。况且这个雍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