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骑在马上,拉起弓,瞄准了,一箭射过去,一头野鹿嚎叫一声,倒了下去。
李显兴奋地骑马过去,下了马,将野鹿翻过来,抹了一把汗道:“大哥,好箭法。”
当然了,用了心练的,箭法赶不上薛讷,可长进起来也很快。李威说道:“回去,打牙祭。”
人多,一头鹿一顿就吃完了,可是难得的大猎物,与一干侍卫兴奋地将野鹿杠了回去。到了行宫,李贤微笑地迎了出来,来到广成泽,李显如鱼得水,李旭轮也没有闲着,本来小妹李令月要跟过来的,武则天没有准。倒是李贤与李威在狩猎的中间,不忘抽空经常读书。
“好大的一头鹿。”
“不算大,从小海往北去,有一种鹿比马还要大。”
“比马还要大,是什么样的鹿?”
“世界之大,无奇不有,在南海的岛屿上有一些蟒蛇,大得能吃下一匹活马。”
“丝丝,”兄弟三人倒抽了一口冷气,不过他们最喜欢听大哥山南海北的瞎吹,李贤有些生份了,同样不例外。
回到房间,洗了一把澡,正准备读书,外面一个侍卫跑了进来,道:“李相公的书信。”
李相公是李敬玄,李义琰还没有资格称为相公。李威打开一看,李敬玄喊他速回洛阳一趟,有要事相商。李威也没有想起,带着侍卫,快马返回洛阳,见到李敬玄问道:“李相公,喊孤何事?”
“你看看,”李敬玄说着将一堆请求再次开放海禁的上书递了过来。
李威翻了翻,问道:“各位相公何意?”
“殿下,你何必问?”李敬玄苦笑了一下。谁能不同意,不同意你那两渠的窟窿从哪里弄钱来弥补。
“李相公,莫急,今年秋后开渠费用已足。不急于一时,让他们熬一熬。再说,也不能放得太多,毕竟每放一批,总要带一些百姓出去,中间的利弊连孤也不能把握。”这说得的违心话,但若放得太多,必然有更大争执,言官弹劾。这也如同新开河堀堤时一样,先放一个小口子,让新河内水位持平,然后坐观。急不得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