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太子是一个讲良心的人,自家未必比得上江家,只要将太子吩咐的事办好了,以后未必不会没有一个好前程。
“殿下怎么知道的?”杨敏惊讶地问。
“殿下是太子,与常人总会有不同的。”
杨敏听了无语,将竹子放回水中,又说道:“殿下去了东都都快有大半个月了,不知过得可好?”
渐渐有了牵挂,还有了焦虑与担心。正如李威所想,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孩子,半懂不懂的,又受了母亲一些言语,所以才对原来太子流露出一些不好的态度。但终究是一个孩子,对杨敏,皇上与皇后没有表态,眼看婚期一天天就临近了,可是听到京城风言风语,杨思俭却是很不安。不但女儿的幸福,婚事成了,杨家飞黄腾达就到来了,除非太子有异变,然而太子仁爱,皇帝能忍心废去吗?婚姻败了,杨家也就败了。
于是每日的焦虑,都让合府上下,产生了一种不安的情绪。
刘群不知,看着池子,道:“还有一个来月,就能看到新纸了。杨家小娘子,正好离你与殿下大婚不远,说不定能增加许多喜色。”
说到这里,眼睛充满希望。
再不懂,也知道新纸的意义,再说竹子与石灰,哪儿没有?
没有跑步,用走路代替了锻炼,李令月肯定支撑不了多久的,于是将李令月背在后面走路,权当负重跑,也是锻炼身体的一种办法。李令月开心地在李威背上大笑,然后用一张婴儿肥的小脸蛋蹭李威的头发。
“殿下……”金内侍欲言欲止。
“金内侍,你想说什么?”
金内侍本来想说你的身体还没有好清,又不符合礼制,但怕小公主生气,不敢说了,只好改口道:“殿下,你对小公主太好了。”
“金内侍,赏你一块牛奶糖,”李令月听了高兴,从怀中掏出一块奶糖。
“谢过公主,”金内侍哭笑不得地接过来。
不过金内侍这句话说出了大多数人的心里话,太子,对小公主岂止是太好,如果我有这样一个大哥,该是如何的幸福?有的做老大的,已经在心中发下了誓言,这回回去,一定要对弟妹好一点。
不合礼制,可却是很温情的一幅画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