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道洛阳那边传来了什么消息?”
“洛阳没有消息,可你为什么这样做?”许敬宗接着愤怒起来,恶狠狠地说道:“天威难测。看到长孙家族没有,看到房家没有,再看看李义府。某好不容易走到今天,如履薄冰,兢兢业业,都将这个老骨头熬垮掉了。可看看你!”
其实许彦伯后来也后悔了,当时感谢贺兰敏之帮助,冲动地上前帮了腔,事后的演变,隐隐也觉得自己做得太孟浪。因此害怕祖父责骂,于是约了三朋四友,跑到了终南山。可最终丑媳妇还是要见公婆的。
将头伏在地上说道:“孙儿错了。”
“岂止是错了,要知道某这两天为了收拾你这个烂摊子,绞尽了多少脑汁?”说着拿起鸡毛帚子就开始抽打。
面对这个祖父,许彦伯可不敢猖獗的,想想父亲的下场吧。只是为了一个小婢女,就被他弄到岭南去了。抽完了,许敬宗说道:“这几天,你得我呆在家中,哪里都不能去。如果出去半步,某就将你腿打断了!”
“是,”许彦伯忍着痛疼,老老实实地回答。
“退下吧。”
许彦伯退下,许敬宗则看着窗外的夜色呆呆地出神。蜡烛闪了一下灯花,才惊醒过来,喊道:“来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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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塞下,塞下秋来,秋来风,风景异……”
一句歌伎在唱着那首《渔家傲》,歌伎长得倒也十分美丽,歌喉也很好,宛如黄鹂在鸣叫。但娇滴滴的声音,终于使刘仁轨受不了了。
一曲激昂的《渔家傲》,生生让她唱得比水儿还柔,比蜜儿还腻。刘仁轨心理素质好,否则能将一口酒菜生生吐了。
挥了挥手,说道:“你下去吧。”
刘仁轨终于忍不住了。
再唱下去,他连喝酒吃肉的心思都能让她唱没了。
其他在座地官僚一个个掩面想笑。边上的长史说道:“刘将军,陇州不比京城,这些歌伎儿到底差了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