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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!——我马上出发,先行一步!”

“让赵同率领火神并带二十尊神武大炮,和你一起去。”秦慕白眉宇一沉,“踏足西域的第一战,不仅要胜,还必须胜得漂亮!”

“是!”

薛仁贵大步飞云的走了。

秦慕白将那盘没下完的棋盘又搬回桌上,右手食指与中指夹一颗黑子,“叭”的一声摁在了棋盘中。

“封!——”

他的脸上露出了微笑。

“泥熟啜,你把我当三岁孩子吗,跟我玩这种把戏?”秦慕白冷笑一声,自语道,“你以为我在这时候只会惦记着杀父之仇,对吗?如果只是要杀你,我派两个刺客就足够了!——你太小看我,也太小看我父亲了。我知道我父亲是死于你之手,但你不是我真正的杀父仇人。这不是我们之间的私人恩怨。你顶多就是个腿跑的小角色,比噶尔钦陵还不如。”

“我真正的杀父仇人——是整个吐蕃与整个北庭,乃至一切与大唐为敌的西域国家!”

“对待真正的敌人,我——绝不姑息!!”

薛仁贵整好了兵马带齐了火器,全副披挂的立马站在在睢合水河桥边等待使者回来。

到了傍晚,使者的马车回来了。薛仁贵就立马于桥上问,“结果如何?”

那使者也不说话,只从马车上露出头来,满面带血。薛仁贵细下一看,他居然被割了一只耳朵去!

“岂有此理!——果然不出少帅所料,北庭根本没有任何投降之诚意!”薛仁贵大怒,手中方天画戟昂天挥指——“出发!踏平弓月城!”

牙帐里,使者抱拳而立于正中,向秦慕白汇报此次弓月城一行的详情。

简单来说,就是北庭人都被气疯了、激怒了。所有的将军都要杀了关西军使者而泄愤再来决一死战。但泥熟啜说两军交战不杀来使,于是割了一只耳朵喂猎犬,然后将人放了回来羞辱秦慕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