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不行!哪有新郎官躲在轿子里的道理?历来只有新娘如此吧?再者说了,秦驸马可是武官呢,怎能不骑高头大马出来让咱们道个喜?”
“呵呵,乡亲们恕罪,此乃山东老秦家的风俗,翼国公专程嘱付如此安排,小王不可做主,驸马也不可抚了父亲之意呀!”李道宗笑呵呵的道,“诸位就行个方便吧,让迎亲队伍过去。吉时便要到了,可别苦等了新娘与贵宾们!”
人群发出一阵哄笑,就是不让。
褚遂良眼见此景方才了然,拍马上前来道:“王爷,怎生如此生慢?陛下都令卑职来催,吉时就要到了。”
人群这才哄笑一声散开一条道来,任由江夏王领着“秦慕白”的轿子过去。
李道宗暗吁了一口长气,拱手陪笑的策马而过。
褚遂良心细如发,看李道宗似乎神色有异,急忙拍马上前来低声道:“王爷,何事忧心?”
“大好的喜事啊,有何忧心?且走,休得多言!”李道宗拍了拍马,自顾向前。
褚遂良心中升起一团疑云,凝眸打量了那新郎轿几眼也不好多问,只好拍马跟上。
迎亲队伍进了朱雀大门,李道宗便急忙将褚遂良叫到一裤,低声道:“坏事了!”
“哦?”褚遂良脸色一怔:果然!
“你马快,速速先行一步报知陛下知晓。就说……慕白,失踪了!让陛下,想办法镇住局面。方才在长安城中,小王好不容易才压下局面没有出丑。太极宫那处却是有满朝文武都在等着慕白,可别将事情闹大!”
“这!……”褚遂良顿时有些傻眼,“这样的关头,新郎官如何失踪了?休说是满朝文武,全天下人怕是都盯着这棕婚事啊!”
“闲话休说,你且先去报知陛下便了。”李道宗一挥手,“速去!小王在此拖延时间,让迎亲队伍绕皇城溜走,能拖一时便一时。让陛下差人寻找秦慕白!”
“你这么说,莫非……秦慕白是在皇宫之中?”
“你去说,陛下便知道怎么办!”
“好,卑职马上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