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上不敢这么说,说:“好像,好像前些日子和英王打了几仗,都打赢了。不然、不然官兵怎么会来围抚州了。”
大姑娘想反驳,可听了王氏最后一句话,呆了一下,只觉确实是这么个理儿,不由一阵泄气,慢慢坐回了炕沿。
……
抚州城头,竹竿高高挑着血淋淋三个人头,有两颗头颅血肉已经渐渐腐烂,显见被砍下有段时日。
英王站在城楼上,默默盯着这三个人头,有了吉安府的教训,抚州城对出入百姓盘查甚严,不论男女,都要搜身,而这三人,乃是败露行藏被抓的官兵哨探。
严刑拷打下,月前被捉的第二人吃打不住,最后招了,乃是飞虎营侦察勇,只是这飞虎营有多少人,都是做什么的他却也不清不楚。尽管看得出他没说假话,但最后还是将其砍了脑袋。
可盘查如此严密,昨晚还是发现被清妖散了许多蛊惑人心的传单,可真是令人防不胜防。
眺望不远处官军大营,英王默默不语,景祥此人,诡计多端,令人防不胜防,可竟悍然围攻抚州,难道真是被胜利冲昏了头脑,下了一步大昏招?
城下一片小树林绿荫里,韩进春放下了手中千里镜,道:“伪王在城上呢。”
正与哈里奇博弈将哈里奇杀得满头大汗的叶昭闻听长身而起,接过侍卫送上的千里镜,看向了城楼。
目光在那高高悬挂的三颗人头上就是一凝,静静看了好一会儿,将千里镜扔给了侍卫,回身又坐回了软墩。
韩进春示意,身后小兵推着他的轮椅行到叶昭身边,韩进春叹气道:“公爷,他们三位知公爷爱护,想也瞑目了。”
叶昭微微点头,顺手落了一子。
哈里奇眼见有一条小龙被公爷算计,无奈的道:“奴才大胆说一句,主子在棋盘上可就没这么慈悲。”
显然不能顺势将发匪逼入闽境,哈里奇深以为憾。
韩进春由衷的道:“慈不掌兵,公爷却是仁者无敌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