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解连忙帮腔:“没错没错,朱师兄在童子营中最照顾我们这些年幼者,我记得有次行军拉练,我走不动了,当时我才五岁,是朱师兄背着我走了十里路……”
郭广生笑了,答:“知道知道,你有个表亲叫朱可仁,在我手下当兵,去年你还写信给他。”
朱大可僵硬的点点头,郭广生拉过其他人介绍:“这位是小种经略之子种明武,他是折可家的折可保,折可家与你义父是世交,他二位还带来了父亲的书信,希望面见你义父……这位是……”
陈步庭连忙窜了上来,谄媚的自我介绍:“下官是荆湖北路潭州马步军指挥陈步庭,这位是福建路漳州钤辖孙和,朱兄,有理了。太师大人现在巡视到何方?下官身上有谢应老的书信。”
闾丘观笑眯眯的回答:“陈步庭,我听说过,据说你在宜章争风吃醋,殴打了一名漳水书院的读书人,被谢应老罚跪,是吧?”
陈步庭尴尬的一笑,解释:“那花魁月娘明明是我先叫的,那小子仗着是漳水书院的读书人,竟然跟我抢花魁,咱家说不过他,少不得拳头伺候。”
闾丘观笑眯眯的追问:“还有呢?”
陈步庭气急败坏:“哪里还有,我一脚踹去,谁知那厮经不得打坠入水中,好笑那厮,明明是漳水书院的人,竟然不会游水,害的洒家跳水相救,事后还被谢应老处罚,好没道理。”
闾丘观继续追问:“还有呢?”
陈步庭呛了一下,瞪大眼睛愤怒的看着闾丘观,闾丘观笑眯眯的补充:“那粉头月娘容色如何?可当得一抢?”
陈步庭骄傲的点点头:“自然容色可观!”
闾丘观竖起大拇指:“美色当前,无需礼让——陈兄真英雄也!”
陈步庭顿时心中一暖,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,伸手搂着闾丘观,亲热的说:“闾丘兄,你是地头蛇,兄弟我来杭州的时候,可是带上了全副身家,有什么好玩的地方,你多给兄弟介绍介绍。”
朱大可阴着脸,轻骂:“一对狗男女……太师大人已至泉州,诸位要见太师,恐怕要等到月末,不如先去参谋本部报到,而后安置下来。”
孙和一听,大喜:“那不是说我们今晚有空逛西湖了吗?走,同去同去,今日在场的一个也不能落下。”
郭广生跟着轻骂:“原来是三个狗男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