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有人来,袜铲金钗溜,和羞走。倚门回首,却把青梅嗅……好词啊好词。”
郑居中神情有点狼狈,他手忙脚乱的打翻了桌上的杯子,忙站起来请求更衣。并借机一走了之。在座的三人都已经猜到这家伙将一去不回,马梦得笑着一指赵风,说不出话来,马曦捂着肚子直在地上打滚。等这几人笑停了,马梦得忍着笑意问:“贤侄,你怎么会先拿出这绣帕来,咦,难道你父亲未卜先知到这个地步,预先让你带上绣帕入京?”
马曦笑着,也插话说:“哈哈,你刚入京的时候,就有宗室子议论要招你为驸马……哈哈,郑居中这次绝不是偶遇,连简王都出动了,我本以为这事不好推脱,没想到你先拿出了绣帕,你瞧,堵得郑居中一句话都说不出来,尤其是你还装出一副老实相。”
马梦得笑不可仰:“我记得你父亲最喜欢扮猪吃老虎,每当他笑得憨厚的时候,别人总要吃大亏,没想到世侄青出于蓝,这扮猪吃虎的本事比起你父亲来毫不逊色。”
赵风好像不知道大家都在夸他,他一脸憨憨的问:“糟了,郑居中该不会一去不会吧……这厮还没有结账呢。”
这时候,义乌。
赵兴正在憨憨的望着争执中的械斗双方,嘴中一直在嘟囔:“你说的话我听不懂?”
杨时一直想上前去翻译,无奈赵兴说这话的时候,用脚狠狠的踩着他的脚,杨时为人比较古板,为了顾忌官场体面,他不好意思当场惨叫起来,为了忍痛,他只好咬紧牙关,坚决不开口。
赵兴做出一副呆头鹅模样,傻傻的反问:“你们说的话我听不懂,这样吧,你们双方先安置在馆阁中,等我从当地找过来几名懂官话的人,再来听你们交谈……好了好了,都吵了一整天了,让我耳朵安静会。”
侍从们领着械斗双方的宗族代表走下去,赵兴这才松开了杨时的脚,此时,龟山先生满头滚滚的冷汗,但大家都在场,他唯有继续坚持不张口。
侍从们领着人出去,按规定等候在廊下,等待赵兴的进一步安排,赵兴安排了,他吩咐:“包下一间馆舍,将械斗双方都安置在楼中。他们不是罪犯,自然不该送进监狱,是吧?
不过,这馆舍需要精挑细选,你们先去安排,馆舍里不许有瓷器,吃饭的碗都必须是木碗木勺,总之,一个原则:凡是有可能成为凶器的东西,都不准出现在馆舍中,桌椅板凳也不例外。
嗯,我还听说有武林高手能够束布成棍,所以床单等东西也就免了吧,用稻草席子就行,床板也不能有,我怕他们用来砸人。总之,我不希望在馆舍里能够找见一件能够抡起来砸人的东西。
这住宿的安排也有讲究,两个人一间房子,这两个人还必须是地位相称的死对头,管束期间,禁止他们走出房门;每天给他们一个时辰放风,但必须一个房间一个房间放风,你们要保证,在这些人管束期间,只准他们见到同屋的人与看守,这是防止他们私下里沟通串联……”
赵兴细心的讲解着他的安排,义乌县令好心的提醒:“太师,懂当地话的师爷随处可以找得到,我衙门里就有现成的,太师需要,我马上把他们叫来,不说多,这样的师爷却是不少。”
杨时终于忍不住了,他不顾官场体面的破口大骂义乌知县:“混蛋,没看见我忍的有多苦吗,太师大人需要舌人,早就让我开口了,何用你这个蠢材多嘴。”
义乌县令恍然,停了一下,他又小心的问:“太师,不知道你需要等多久……我是说,太师需要等多久,才能告诉他们舌人找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