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名胡姬也跟着廖小小走了进来,喀丝丽向廖小小鞠躬,向宋人一样给赵兴请安。赵兴头也不抬的摆摆手,吩咐:“屋里有乐器,奏一点轻柔的音乐,声音尽可能低一点。”
蒲易安下船的时候,除了带走了他心爱的鹦鹉,房间里几乎什么也没动,几名胡姬马上在舱室里找齐了乐器,轻轻的弹奏起来,喀丝丽有眼色,觉得舱室内光线暗淡了点,她找了几盏灯,一一点亮。而廖小小则扫了一眼对方的动作,依旧黏在赵兴身边。
赵兴拿起桌上一个铜铃,摇了两下,一名阿拉伯仆人快速的跑来,赵兴下令:“船速多少?航向多少?去问问船长,立刻向我汇报。”
那名阿拉伯仆人光着脚,咚咚的跑开。赵兴收起了图纸,抬眼打量廖小小。这一望他发现自己猜错了。
原本以为廖小小应该“衣带渐宽终不悔,为伊消得人瘦”,现在廖小小明显胖了,连脸庞都圆了很多。她身穿一身翠绿色的素裙,胸前绣了个篆字图案,眉毛脸庞显然经过精心的化妆,显出一种说不出的风情。
她的眼珠很亮,水汪汪的……据说恋爱中女人因为内分泌作用,眼睛都会显得特别有神。但现在赵兴不敢确定对方是爱上了谁。
从廖小小的神态看,这段时间她显然吃得好睡得好,心宽体胖的,浑身上下长了不少肉,这是因为相思的原因吗?或许是。听说有人相思表现为吃不下饭去,也有人暴饮暴食,瞬间吃成了大胖子。但廖小小虽然胖了,可体型控制的很好,这说明她这段时间很开心,至于相思吗,也许纯粹是种表演。
廖小小身上穿的那件绣篆字的素袍也是很有讲究的,那上面的篆字图案是个“心”字。用双色线绣成的篆字“心”是宋代妇女的恋爱宣言,穿上这样的裙子,就是表示:我在恋爱,我很幸福,别来骚扰我。
一切都像是在演戏,但这场戏实在太感人。赵兴不忍心揭破,他伸手挑起廖小小的下巴,笑问:“诗好,如今见了面,再来一首如何?”
廖小小眼波流转,红霞满颊,她轻声说:“奴家心里只剩下欣喜,做不出来。”
这才对。如果能在情绪完全被调动起来的时候,还能想着诗词歌律,那她一定是在扮演恋爱。
赵兴的手慢慢从廖小小下巴上往下移,移到胸口,廖小小脸色红了,但她没有动,两眼水汪汪的,能滴出水来;嘴角的笑意妖媚入骨,似乎是鼓励,又似乎是期盼,也像是邀宠献媚。
宋人没有佩戴文胸,所以廖小小胸是一阵波涛汹涌,澎湃不已。随着手指停在胸前,赵兴已发现小小的乳珠正在慢慢凸起,变的更加尖挺与浑圆。
赵兴轻轻揉一揉,软的像一团面,或者水……嗯,似水柔情,说得是不是这玩意?
他的手继续下移,移过玲珑凹凸的曲线,划过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,抚上丰满圆润的翘臀——那肌肤弹性甚佳,令赵兴恋恋不舍。
廖小小的喘息急促起来,微微发出歌唱似的吟叫,赵兴手继续往下移去,扯开小小身上的围裙,拉高了她的裙幅,紧接着他将小小放倒在巨大的办公桌上,飞快的脱下身上的装备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