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?与志才同去?”曹操用别样的目光望着郭嘉。
“咳!”似乎感觉面上有些挂不住,郭嘉咳嗽一声,讪讪说道,“主公放心,如今志才大病未愈,嘉如何会与他痛饮,浅酌几杯罢了,主公连日劳累,不妨同去?”
“我就算了吧,这几日为防袁本初,我是心神疲惫……”说了半句,曹操停顿一下,凝声说道,“不可多饮,唔,半坛!”
“半坛?”郭嘉与戏志才夸张地叫了一声。
似乎曹操也感觉有些不妥,咳嗽一声说道,“那就一坛吧,不能再多了!”
“多谢主公!”郭嘉、戏志才这才拱手称谢。
走出曹操帅帐,转头望了眼戏志才,郭嘉皱眉说道,“志才,你之病情究竟如何?”
“我也不知,”戏志才摇摇头,有些疑惑地说道,“或许真是水土不服吧,按理说我等服用丹药,不当如此才是……罢了,幸好今日总算可以下榻行走了,奉孝不知,那种感受,啧啧……”
“呵!”郭嘉轻笑一声,与戏志才向营内深处走去,口中说道,“袁本初帐下有一人,名为庞统、庞士元,善用势,晓奇谋……”
“此正是我之强处!”戏志才嘿嘿一笑,拍拍郭嘉肩膀说道,“你意我已明,此事待你我饮罢那一坛酒,再行商议……唉,一坛酒如何够?”
“等回了许都,叫守义请酒喝,”郭嘉笑着说道,“拜许子将所赐,他如今可是名震天下啊!”
“我不认为守义会喜此事,”嘿嘿一笑,戏志才挤挤眼说道,“不过倒是可以骗顿酒吃……”
“骗守义酒吃?”郭嘉哈哈大笑,摇头说道,“好嘛!三人饮罢,一摸口袋,身无分文,进退不得,最后还是主公付的帐,得了,这酒我还是不吃了……”
“哈哈哈!”想起往日之事,戏志才面上亦是起了几许红润,摇摇头,随即皱眉说道,“许子将把守义比作闻仲,那岂不是讽刺有僭越之心?这对主公可大为不利啊,用心险恶……”
“许子将忠心汉室,如此行事倒也不稀奇,如今当务之急,便是击溃……”
“吃酒去、吃酒去!”还没等郭嘉说完,戏志才便大声嘀咕着走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