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,”江哲微微一笑,举杯笑道,“贞儿性子洒脱真诚,我深喜之……你何必如此尊称于我?直呼在下守义便是,子仲兄,你今日前来,怕是为防备我对玄德不利吧……”
糜竺面色一愕,下意识望了一眼身旁那席,江哲心下明了,举杯糜竺说道,“贞儿之事,子仲兄勿要担忧,她乃我妻,江哲必以真诚待之。听闻子仲兄变卖徐州家产,贞儿对此很是担忧呢!”
“呵呵,”糜竺微微一笑,摇头说道,“也罢,那恕在下冒犯了……守义,你能如此对待舍妹,竺深感欣慰,我变卖家产之后,便将家中老人尽数遣去许都,日后还有劳守义多多提携……”
“这个自然……”江哲点点头,余光扫了一眼刘备,微笑说道,“不过子仲兄就不想先去许都,见见贞儿么……贞儿可是想你等两位兄长想念得紧……”
“呵呵,守义说笑了,恐怕舍妹心中此刻唯有守义才是!”糜竺小小揶揄一句,算是为自己解了围,随即微笑说道,“至于在下以及子方,已是下定主意……是故还请司徒高抬贵手……”
“……”见糜竺主意已定,江哲心下暗暗道声可惜,举杯说道,“子仲兄,请!”
“守义请!”
两人这面饮罢,那面司马懿却望着徐庶微笑说道,“书童,别来无恙啊,你那先生呢……”
“哼!”见司马懿出言挑衅,徐庶冷笑一声,淡淡说道,“当日言不欲攀附权贵之司马仲达,如今却是……”
司马懿面色一滞,心中暗暗骂道,你道我愿意在江哲身边?我是别无他法可好?
“这位……”江哲望了眼徐庶,皱皱眉,抬手说道,“不知是否是江某记错,江某好似见过足下……”
徐庶一听江哲问话,不敢怠慢,起身拱手拜道,“荆州徐庶、徐元直,现为玄德公帐下谋士,见过司徒!”
“徐……徐庶?”江哲心中一惊,猛然想起当初之事。
“司徒明鉴,”那处刘备与关羽叙完旧,插嘴笑着说道,“司徒亦知元直耶?”
“……额,是啊!”江哲点点头,举杯对徐庶说道,“当日你身旁那人……诸葛孔明,现在何好?”
“司徒亦知孔明耶?”徐庶满脸诧异,随即自知失态,拱手说道,“失礼失礼,在下好友孔明,此刻想必仍躬读于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