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你看那……”马超面色铁青,指着关上为首一人,马岱闻言望着,只见关上一人,身着儒衫,负背双手,一脸冷然望着关下,其眼神,冷峻异常。
“他……是钟繇?”马岱面色大愕。
“不……”马超摇了摇头,沉声说道,“若是我没有猜错,此人八成便是江哲!”
“江……”马岱面色大变,失声说道,“江哲不是在许都么?怎么可能……”
马超深深吸了口气,面色凝重,沉声说道,“传闻江哲善掌兵,果然不虚,两日……区区两日,他便可率军从许都抵达汜水关……神乎其神,二弟,鸣金,撤军!”
“什么?”马岱面色一惊,皱眉说道,“兄长,就算是江哲,他两日间从许都赶至汜水关,其军必是疲惫,就算他有万余兵马,我等亦可破之!”
“若是两军相交与野,确实如此,然而如今敌军有关墙可依,就算再是疲惫,射几支弩箭的力气总有吧?而我等,亦是苦战三日……再者,三日间我等折了三千余人马,如今又损数百,怕是黄巾军中有人要说我等无能……”
“若是这样便撤军……”马岱犹豫一下,低声对其兄说道,“张白骑那里,恐怕说不出去啊……”
“嘿!”马超淡淡一笑,摇头说道,“若是旁人,确实说不过去,不过如果是名满天下的江哲……那就另当别论了,二弟,鸣金!我等今夜是讨不得便宜了!”
“是!”马岱抱拳应命。
“黄巾退了!黄巾退了!”关上幸存的六七百汜水关守兵见关下黄巾缓缓而退,大喜而泣。
“司……司徒?”望着面前那人背影,钟繇犹豫着上前唤道。
“唔?”那人转过身来,正是江哲无疑,拱手一礼,对钟繇说道,“方才在关后听闻关前有厮杀声,是故强令守卫开启关门,还望钟大人莫要责怪!”
“司徒言重了,”钟繇四下望着如今关上,竟是人满为患,面色动容,望着江哲犹豫说道,“司徒……一万五千人马,司徒尽数带至?”
“钟大人此话有些好笑,”从旁走出司马懿来,望着钟繇哂笑道,“不尽数带至,难道还弃于半道不成?”
“仲达不得无礼!”江哲低喝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