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说此人是……

“唉……”只见那人面色上青白不定,随即沉沉叹息道,“我那愚蠢的弟弟死了么?”

“恩!”张白骑点点头,哂笑道,“近两年了,怕是连尸首都存不下了吧!”说着,他眉头一皱,低声喝道,“刘辨,你究竟意欲如何?我已按你意愿在洛阳重建宫殿,你还想怎样?”

刘……刘辨,此人竟是刘辨?

“愚子……愚子啊!”伫立此处的刘辨深深叹了口气,仰天头望着洛阳的天,沉声说道,“木秀于林,风必摧之,你饱读诗书,却是不明白么?我愚蠢的弟弟……区区一皇位,一空有其名之皇位,哼哼!”

“世人传言,辨太子懦弱,是故董卓废帝,另令新君,不过张某万万不曾想到,这位懦弱太子,竟有如此城府!”张白骑上前与刘辨并肩站着,淡淡说道,“可惜啊,西凉刺史马腾兵败身陨,你最后一位忠心之士亦是死于非命……”说着,他凑近刘辨,目光一冷,一字一顿说道,“大汉止于此!”

“……”只见刘辨身躯一震,拽紧拳头,就连呼吸亦是沉重了几分,死死咬紧牙关恨恨地望着张白骑。

“你望我做甚?”张白骑见此大笑道,“马寿成乃所我杀耶?非也!死于江哲之手罢了,与我何干?”

“你为何要借道于他?”刘辨沉声喝道。

“为何?”张白骑有些错愕,随即哈哈大笑,用脚顿顿地淡然说道,“你莫要想太多,只是有人与我交易罢了!”

“洛阳么?”刘辨目中神光一闪。

“机敏!”张白骑赞许一句,负背双手,望着远处淡淡说道,“其实,我亦希望马寿成可以成事……”

“哦?”刘辨一脸哂笑,望着张白骑嘲讽说道,“可笑!若是如此,你黄巾休矣!”

“可笑么?”张白骑转首望了一眼刘辨,顿时叫刘辨有些错愕。

那眼神……莫非所言属实?

“马腾,匹夫也!”凝神望着刘辨,张白骑冷笑道,“我何惧之有?若不是我心有顾虑,早在两年前,我便可以拿下西凉,区区一马腾,岂能挡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