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君对琰儿至善……”搂着江哲的脖子,蔡琰幽幽说道,“夫君征战在外,琰儿日夜担忧,饭不能食,夜不能寐,如今夫君凯旋,琰儿若不能侍奉夫君于左右……”

“唉,你不是你有孕在身嘛,”抚着蔡琰的秀发,江哲凑到她耳边劝慰道,“等此事罢了,你就是赶我出去,我都不出去……”

“妾身岂敢赶夫君……可是,要半年呐……”

“呵呵,”江哲乐了,轻轻拍着蔡琰背部宽慰道,“我还想明日就抱上你我的骨肉呢,这不是没办法嘛……”

“可是上回秀儿姐姐有身孕时,夫君……”

“秀儿与你不一样……啊不,我是说秀儿自小习武,哪像你,如此柔弱……”

“哦……”蔡琰应了一声,双目一黯,好不失望。

不由得,江哲有些心疼,搂着蔡琰轻声说道,“琰儿,这样吧,晚上,我来你房中,陪你说说话,聊聊天,如何?”

“……整晚么……”蔡琰歪着脑袋问道。

“额,”江哲稍一迟疑,点头说道,“自然,而且这两天都是!”

蔡琰眸子顿时一亮,欣喜问道,“夫君所言当真?”

“你呀!”江哲哭笑不得伸手捏捏蔡琰粉红细腻的面颊,失笑说道,“为夫何时食言过?”

“呀!妾身又失言了,夫君乃诚信之士,天下人皆颂夫君之德……夫君,君子一言……”

“活马也难追!”江哲颇为好笑地说道。

“咦?”似乎有些错愕,待细细一想,蔡琰却是明白过来,虽说面带欣喜,然而亦正色说道,“夫君,不可擅改先贤之辞,如此极为不敬……”

“是是,夫人所言极是,为夫记下了!”江哲摇头晃脑说道。

“咯咯……”轻笑着摇摇头,蔡琰眨眨眼,忽然想起一事,惊奇说道,“夫君,前些日子你带兵出征之日,妾身又谱得一首新曲,不若此刻弹奏于夫君一听,夫君为妾身点评一番,可好?”说着便欲起身,然而却被江哲搂着不得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