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面对着蔡家的逼迫,蒯家便有些着急了,是故急忙从家族之中选了两位多智之士,举荐于刘表,此二人,便是蒯良、蒯子柔,蒯越、蒯异度……
不得不说,刘表此人,深晓帝王平衡之道,将手中权力不偏不倚,分予蔡、蒯两个世家,令二者暗中相斗,他自是好坐收渔翁之利!”
“这么说来,这刘表倒是还真不简单!”江哲听得有些好奇了,虽说他从书上知晓刘表乃是荆州刺史,然而对于他如何坐实这个位置,却是丝毫不知详细。
“呵呵,司徒不必担忧,若是司徒欲图刘表,实也简单,如今出兵安众的乃是蒯良,试问蔡家如何会坐视蒯家得此功劳,当是欲在后方惹事,不如司徒且书信一封,交与蔡家,暗说利害之处,蔡家自当应司徒所图……”
“这……竟有此事?”江哲一脸诧异,惊声问道,“我乃欲图他主公刘表,蔡家岂会助我?”
“呵呵,司徒只消如此说,只图蒯越,不图荆州,蔡家自会应允!若是叫蒯家做大,他们又如此自处?司徒,这便是世家!以公益而谋利,只图家族利益,对于此事,诩早已闻之不鲜!”
“唔,此事虽说荒诞,不过倒可一试……”江哲点点头,随即上下打量了一下贾诩,赞许道,“文和当真不简单啊!”
“额……司徒错爱,错爱,”贾诩谦逊道,“区区劣计,实不上司徒慧眼……”
“黑猫白猫,能捉老鼠的,就是好猫!只要能成事,岂有劣计之说?皆是良策!”
“黑……黑猫?”贾诩脸上挂起几许迷惑。
“呵呵,哲信口胡说,文和不必在意,不过,在图刘表之前,我当要先诛一人,文和可否帮我策划一二?”
“咦?”只见贾诩眼中闪过几丝诧异,点头说道,“司徒但凡言之,诩既投身司徒门下,当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!司徒且说,此人乃是何人?”
微微一笑,江哲冷然说道,“刘备、刘玄德,就算诛不了此人,亦不可叫他再逗留荆州!”
“刘玄德?皇叔刘玄德?”贾诩面上有些古怪之色,随即望见江哲眼中的冷意,当即不敢多问,低头细细一思,片刻之后抬头说道,“司徒,依诩之见,此人如今贵为皇叔,若是诛杀此人,恐怕有损司徒名望,不如借他人之手除去!”
“唔?”江哲微微一愣,犹豫说道,“借刀杀人之计?”
贾诩眼前一亮,当下笑道,“原来司徒亦是知晓此计,如此更妙!司徒,门下实不知区区一刘备,何以叫司徒如此忌惮,不过既然司徒欲诛此人,门下便献如此之策:那刘玄德当日不是投身曹公麾下么?我等便在荆州散布谣言,言刘备此人,心怀不轨,当初投身曹公乃有暗图,幸乃被曹公看破,是故仓皇出逃,如今却是到了荆州……”
“嘿,”江哲乐了,摇摇头,指着贾诩啼笑皆非说道,“这般浅陋之策?文和,你觉得刘景升会中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