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秀儿正在院中与蔡琰闲聊,顺便逗逗糜贞……
“贞儿妹妹,夫君可有说起何时娶你过门?”秀儿望着蔡琰眨眨眼睛,轻笑着对糜贞说道。
“秀儿姐姐休要取笑我……”糜贞咬着嘴唇,面色泛红,随即又恨恨得跺跺脚说道,“那恶人也不知何时才欲……欲……”
“欲如何?”秀儿揶揄道。
“哎呀!”糜贞羞涩说道,“那家伙就是这样,做什么事情都慢吞吞的,可恶死了!”
“噗嗤!”身旁的蔡琰轻笑一声,望着糜贞说道,“若是被夫君听到,恐怕……”
“哼,我才不怕他呢!”糜贞哼了哼,随即在两女的笑容中败下阵来,暗恼说道,“也不知他何时才去我兄长处提亲!”
“咯咯!”捂着嘴轻笑一声,秀儿轻声劝道,“糜贞妹妹莫急,我等早已将你视做姐妹,夫君且有要事在身,否则早早便将你娶过门了……咯咯……”
“哼!都怪那什么吕布、吕奉先的……咦,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……”
“糜贞妹妹莫要再说了!”同为江哲妻室,蔡琰自然知晓许多糜贞不知道的事。
“吕……奉先?”秀儿面色一愣,笑意渐收,望着天边暗暗说道,“奉先,你当是要与妾身夫君为敌么?为何不降?你乃妾身幼年之友,妾身夫君乃妾身此生所依,为何定要如此?”
“对了,”糜贞早坐到秀儿之前,犹豫说道,“秀儿姐姐,你说他能打得过那吕布么?听说吕布在虎牢关一人独拒数万兵马……”
此刻秀儿早没了心思与糜贞玩笑,想了想轻声说道,“你莫要小觑夫君,夫君亦是满身才华,盖因无所求,是故早先不曾名满天下,如今你且看,数州皆传夫君之名……吕奉先,若是果真不欲罢兵投降,想来……想来唯有身陨……”
咬着嘴唇将最后一句说出,秀儿猛得心中有感,起身惊异得望着北方,喃喃说道,“奉先,你……”
“秀儿姐姐?”
“我没……哎呀!”说了一句,秀儿猛感觉腹中疼痛,扶着石桌缓缓坐下,脸色一阵苍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