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那元让呢?”江哲感觉曹操的话听着有些不对,遂疑惑问道。

“……”曹操语塞,望了眼江哲黯然复回座位。

不会吧……“难道元让他……”江哲睁大着眼睛,满脸诧异得望着帐中众人,震怒说道,“你等说啊!元让情况如何?”

“世叔……”曹昂耷拉着脑袋,一脸哭腔得说道,“大叔他……至今昏迷未醒……”

“什么?”江哲心中好似挨了一锤,很是胸闷,狐疑地望望郭嘉与荀攸,荀攸走前几步,小声说道,“夏侯将军流血过多,伤势及其严重,就算是我等给他包扎,亦是止不住精血外淌,如此下去,恐怕……”

“守义!”曹操叹了口气,上前欲对江哲说些什么。

“你等会……”在众人愕然的眼神中,江哲伸出手止住曹操,转身狐疑对荀攸说道,“你方才说……元让是伤势难以包扎?”

曹操自然是一脸尴尬,而一边的刘备,心中却是若有所思。

“包扎?”郭嘉自嘲得一笑,用手指点点自己胸口,直直划下,随即叹了口气说道,“如此伤势,如何包扎?”

“用缝的啊!”江哲气乐了,整了半天竟然是这么回事。

“缝?”不光是郭嘉与荀攸,就连曹操刘备也是一脸愕然,至于曹昂嘛,他根本就听不懂这位叔父在说些什么。

“对呀!”江哲点点头说道,“就是用针线……”说了半截,他却是猛然醒悟,三国时期好似还没有这样的技术……

“针线?”郭嘉瞪大着眼睛,双手比划了几下,狐疑说道,“守义,你莫要告诉我,用……用针线缝合伤口?这……我等又不是衣物,如何用针线……”

曹操摸着下巴沉思着,好似在思考江哲的话,可惜因思维的局限性,就连非常人一般的曹操也对此事抱有怀疑态度,不过嘛,对江哲,他还是极其信任的。

“守义的意思是说……”曹操望着江哲眼神,徐徐说道,“用针线缝合元让的伤口,助他止血……”

“正是!”江哲点头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