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欲何人守徐州?”吕布疑惑说道,“许汜、王楷?”
陈宫张张嘴,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,心中暗暗说道,此二人岂能守住徐州?摇摇头,他嗟叹说道,“不若这般,主公,你且令那陈珪守城,复带其子陈登随军,若有一人反,便斩剩下那人!当保无事!”
吕布听罢大喜,随即便人前去城中陈家府邸传令。
与此同时,徐州陈府!
时陈珪听闻袁术为曹操所败,求和撤兵而去,急与其子陈登在内室之中商议。
“哈哈!”只见陈珪朗声大笑,指着陈登说道,“元龙,为父观尽一世人,却不如你之眼光,唉!万万不曾想到,当初在我府上任区区一账房的他,短短三年不见,竟位居司徒三公,一州刺史,名传千里……”
“呵呵!”陈登微微一笑,恭敬说道,“孩儿当日初见我师,亦被我师学识所惊,乃拜他门下,可惜时日不久,我师便携家往洛阳去了,甚是可惜!如今我必当再复归门下,学我师一身才识。”
“唉!”陈珪一声重叹,摇头说道,“当初我还暗怪你折了我陈家名望,如今看来,却是我陈家高攀了……也好,有此人在,我陈家要屹立不倒,待过些日子,为父便将一家之主的位子交与你……”
“父亲何出此言!”陈登惊声说道,“父亲执掌家主之位,使我陈家呈如今面貌,劳苦功高,况且父亲身体尚健,孩儿岂敢……”
“愚笨!”虽是呵斥了一句,但是陈珪面上却是挂着浓浓笑意,提点说道,“是你与那江哲有师生之谊,且不是为父,若是你执掌家主之位,他必然厚待我陈家,且不是区区你一人矣……”
陈登恍然大悟,随即犹豫说道,“我师以仁待我,我却这般算计他,恐怕非是学子所为……”
“何其愚也!”陈珪皱眉说道,“为父又不曾叫你怎么……那曹孟……咳,曹公若是得了徐州,当是如何治理?为了安抚,必然是招我徐州人士为官,有你老师在,就算是刺史之位,你也做得!”
“这……”陈登犹豫说道,“孩儿欲学我师学识,又不欲……”
“荒谬!”陈珪沉声喝道,“你一人,比之我陈家一家,孰轻孰重?”
陈登犹豫一下,拱手恭敬说道,“……孩儿遵命!”
“好好!”陈珪见陈登应下,笑眯眯地点点头,抚须说道,“我等且来说说如此局势,依老夫之见,曹公与袁公路久战,如今图徐州之心甚是迫切,必是弃下邳不顾,引兵来袭徐州……
吕布有勇无谋,不足挂齿,其下将领除却张辽之外,均是匹夫,难堪大任,许汜、王楷二人虽说是谋士,依老夫所见,三岁小儿都比此二人能成事!唯有那陈公台,有些麻烦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