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叔莫要再嘲讽于朕……”刘协苦笑起身,对刘艾拱手说道,“朕如今恶了江爱卿,还望皇叔教朕!”

“江哲江守义?”刘艾忽然展颜一乐,又是疑惑又是好奇地说道,“陛下,江大人当真呵斥陛下?”

“皇叔莫提此事!”刘协黑着脸说道,“今日一行,好处一丝也无,却把朕的脸面全数丢尽了!这江守义,眼中无一丝对朕之敬重,竟敢直言呵斥!当真是胆大妄为!”

“哦?”刘艾脸色古怪,望着刘协说道,“既然江守义乃一狂妄之人,陛下还问臣做什么?”

“……”刘协复身坐下,一脸尴尬说道,“其实也不能全数怪江爱卿,朕一到便直言质问与他,更将他爱妻所赠之物也砸了……哦,对了,皇叔可否帮朕亲选一套茶器送到江府?”

“陛下英明!”刘艾脸上微笑,拱手说道,“臣直言说之,陛下莫怪,陛下可知,当初江哲对待曹孟德也是如此,直呼其名不说,若是曹孟德有些纰漏之处,江守义便当面呵斥,不留半分情面,陛下可知,事后还是曹孟德向江守义赔罪……在此事当中,陛下差曹孟德多矣……”

“竟有此事?”刘协大感意外,错愕说道,“莫非那曹孟德不曾收服江、江爱卿?”

“不曾!”刘艾摇头说道,“陛下可知,有才之人必傲,才如那江守义,其心中之傲又该如何?”

“那……那江爱卿为何处处维护曹孟德?”

“陛下难道没有见曹孟德也处处维护江守义么?”刘艾眼中含笑,徐徐说道,“此二人早在洛阳便结识,引为知己,如此这般也在常理之中……”

“朕在洛阳也结识那江哲了!”

“呵呵!”望着刘协一脸的愤慨,刘艾心中又是好笑又是叹息,天子聪慧是聪慧,可惜世间道理还不曾明了。

“陛下可知,当初曹孟德与江守义每日把酒言欢,其中情谊又岂是陛下与江守义一面之缘可比?说起来曹孟德当初只是一小小校尉,谁能知晓今日我等皆要仰其鼻息……”

“哼!”

“陛下,若要让江守义感恩,其一便是重惩董承,奈何陛下不准;其二,唯有升其官爵,只是那江守义权利之心半点也无,臣也不敢断言其是否心中感激,不过,臣想说句,若要收服江哲,唯有用情谊二字而已……”

“朕……知晓了!”

又过了三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