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,如此我等该如何处置?”
“这个……”江哲一时半会也没什么好主意,只好说道,“此事你等不必多虑,此番却是合该那青州黄巾惊慌才是!”
夏侯惇等四将对视一眼,点点头,暗暗说道,先生果然大才啊,对啊,现在是那些黄巾贼子惊慌才是,败了一阵,又有那三日的期限,我等又有什么好担心的。
于是四将大喜退下,江哲自去安抚蔡琰与秀儿两女。
话说徐和好不容易逃得性命,进了山中大寨,其中一名黄巾望着大帅身后,不见一人,顿时奇怪地问道,“大帅,就……你一个?两位将军还有诸位弟兄呢?”
徐和张张嘴,望着那些看着自己的黄巾弟兄,无言以对,黯然回到自己屋中,只留下面面相觑的众黄巾。
“笃笃笃……”一声敲响房门,“大帅,是某郑酝……”“光浩?进来吧!”徐和叹息着唤那人进来。
郑酝与朱、戚两位将军一样,是徐和麾下部将,在守城上犹有一份见地,于是徐和提拔为将。
“大帅……某听闻你孤身而回,莫非是……”
“是某等中了徐州江守义之计!五千弟兄尽数折在彼处!两位将军也为使某脱险战死,某心实痛!”
“大帅!”郑酝上前劝道,“两位将军求仁得仁,乃是心甘情愿为大帅而死,大帅又何必自责?”
“某岂能不自责?”徐和瞪着眼睛说道,“某既知徐州江守义乃是深谋之人,犹自前去劫营,不是自寻死路还是什么?”
郑酝皱皱眉头,看着徐和谈了口气。
“光浩!村中……”
郑酝犹豫了一下说道,“如今附近百余村落大多奔走兖州,剩下的皆是我等弟兄家眷,寨中弟兄闻那江哲要放火焚山,皆思念家中老小,无心战事……”
“唉!”徐和叹气说道,“要是某早知道兖州曹军主将乃是当日徐州城东门城门令江哲,早早便降了,也省得诸般麻烦,还牵连诸多弟兄!某真该死!”
“大帅何必如此!”郑酝拱手说道,“若无大帅,我等早死在前兖州刺史刘岱手中……”